“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造孽,造孽啊......刘悦你怎么那么狠心怎么那么贱,都已经死了还不让我们一家人安宁呜呜呜......”
两个人被刘方摔倒在地上,身上钱全都被刘方拿走了,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可他们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错的都是刘悦,如果刘悦一开始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他们了,现在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住在房子里有着几十万的存款不就没现在这些糟心事了呢?
他们的宝贝儿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妈的哭什么哭?”
刘明同站起怒骂,“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你怎么给人当妈的,你要是把儿子教好了儿子现在会这么对我们?”
“现在好了,钱都没有了,我们住哪儿吃什么?”
他们自从出狱后,不敢回村子里,怕被人骂被人打,毕竟那些村里人很多家的女孩都已经不回家,偷偷跑出去扬言一辈子不会回他们那吃人的破村子里听他们的屁话了,村里人只能找刘明同家负责,认为都是他们家刘悦把他们驴一样听话的女儿给教坏了。
在外面上班别人也不要他们,因为几年前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他们的照片网上一搜就出来,别人一看到他们就知道他们是当年的盗窃犯,谁敢要他们?
他们兜里被刘方抢走的那点钱,还是靠着捡垃圾和翻垃圾桶卖废品赚的,还有就是偷偷趁着城中村有些人不在家时去人家偷的。
如今全都被刘方给抢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刘方去了公证处闹,工作人员和他解释了无数遍他就不听,非要污蔑工作人员贪污了刘悦留下的遗产才不给他,气得人家报了警,刘方前脚才刚刚出监狱,后脚又进了警察局。
警察局联系到刘明同电话的时候,刘明同看向许文倩,两人还是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是刘家唯一的种,而去把刘方给从警察局里接了出来。
接出来之后,刘方不愿意和刘明同和许文倩住在桥洞底下,他觉得丢脸。
刘明同和许文倩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刘方灰溜溜的回到了甲林村里。
他们是夜里回的,回去的时候,看到自家被人砸得稀巴烂,也不敢上门去找人理论,至少在甲林村他们还有个落脚的地方住,还有田地种,丢脸......就丢脸吧,大不了谁说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当做没听到没看到。
可他们这样想,别人可不这样想。
第二天他们回村子的时候就被村里人知道了。
村里几家因为刘悦跑了女儿的,集合在一起冲到刘家去理论,非要他们给一个说法,刘家这个时候极力撇清楚和刘悦的关系,说她死都已经死了,且户口已经签出去了,和他们没关系。
可村里人哪儿会听这些,他们只知道管他们户口不户口,管什么死不死,你们生了刘悦就找你们麻烦,当天他们才收拾好的家就被村里人砸了个稀烂。
他们也不打人,只砸东西,怕进局子。
可这才仅仅只是开始,不管刘家人在村里做什么,都有村里人奚落和找茬。
他们种的菜,种的稻子玉米,都被弄得乱七八糟,走哪里都被人说一家子囚犯,宛若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们想让刘方娶媳妇生个男孩继承刘家血脉,可一没钱二没人愿意进他们刘家,这件事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