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慎淡淡的说:“去粪水里泡一泡就好了。”
“你说什么?!”白琦书认为容子慎根本就是在耍他。
粪水?
那么恶心的东西亏他说得出口。
容子慎却说:“这就是解药,你爱信不信。”
白琦书气的咬牙,他问:“如果不解什么时候没?”
“一天。”
白琦书气得大骂,“你这个恶毒的小子!”
一天,这抓心挠肝的感觉居然要持续一天。
白琦书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白琦书发现不管怎么怎么叫唤容子慎都不反悔,后来他又开始求饶,反正硬的软的他都来了一套。
但是这个看起来软包子一样的容子慎就是油盐不进。
最后白琦书已经让下人把他捆起来了。
他对容子慎叫道:“小子,你给小爷记好了,以后小爷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容子慎歪着头,“是你先欺负我的。”
他微微折腰,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刚刚我看了镜子,到现在都还是红的。”
白琦书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就不欺负这个芝麻馅的包子。
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容子慎拍拍手,说道:“看来我们两个的确不适合做朋友,哎,又要让姐姐失望了,可是没办法,你是个喜欢欺负人的,姐姐应该舍不得我被欺负。”
白琦书看见容子慎离开的背影,他恶狠狠的说:“我呸!宋玉暖她喜欢的是谢南初,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是省省心吧!”
容子慎根本不管他。
白琦书最后都哭了出来,没办法,只好让人给自己下了迷,药。
他想,只要自己晕过去就好了。
最后的确,他晕过去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可是这真的狠啊,这个臭小子看起来那么乖巧,居然这么狠,失算了。
宋玉暖在摄政王府呆了两日,因为谢南初照顾的好,她的风寒很快就好了。
之后她就听说了白琦书的事儿,据说容子慎是把白琦书给得罪狠了。
这天依旧是下着小雪,宋玉暖披着厚厚的斗篷走出来,院子里已经是银装素裹,换了另外一个模样。
“怎么出来了?”谢南初走过来,他伸手抓住玉暖的手,察觉到她手是暖的他才稍稍放心。
“躺了两天不得出来走走?”宋玉暖笑笑,却没有从谢南初的手里抽出手来。
这大冬天的有个人暖暖手也能撒一大盆狗粮。
“我好像吃撑了。”应灼小声的说。
他身边躲着的暗卫:不是只有你一个觉得撑。
“我听说子慎把白琦书给得罪狠了。”宋玉暖听说了府中的趣事,她倒是没想到容子慎居然是个会反击的。
而且下手是毫不留情。
“合该他受着,居然还想通过传染给你让容子慎给他解毒。”谢南初对白琦书中毒的事情是恨不得容子慎再下一波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