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外臣不得入内,今天也是个例外。
“这么着急求见是有何要事?”弘元帝问道。
他脸色不太好看,工部侍郎战战兢兢的说:“这,微臣是来求情的。”
弘元帝顿时心生疑惑。
“求情?给谁求情?”弘元帝问道。
工部侍郎抹了一下眼睛,凄凄哀哀的说:“微臣给微臣的外孙女求情。”
弘元帝闻言,仔细回想了一下,愣是没想起来。
工部侍郎也不敢卖关子,径直说道:“陛下,微臣的嫡女曾经嫁给了前丞相,她曾经诞下一女,取名为金蝉,此女正是微臣的外孙女。”
弘元帝的目光落在了重蝶身上,仔细一看,这二人还真有点相像。
弘元帝却是不为所动的说:“可是此女名叫重蝶。”
金蝉在系统的暗示下跪了下来,磕头求饶,“陛下开恩,奴婢的确是金丞相之女金蝉,奴婢原本换了名字进宫是想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
弘元帝挑眉,满含威严说:“真相?什么真相?难道你怀疑朕污蔑了金丞相?”
金蝉脸色一白,到底还太嫩了,禁不住弘元帝的质问。
她怯懦不敢说话,工部侍郎立即解围,“陛下,婵儿她年幼不知事,虽然做事情糊涂了些,可到底也是一片赤子之心,还请陛下开恩啊。”
“陛下,微臣就那么一个嫡女,她留下的孩子微臣也没有尽过做外公的责任,还请陛下看在微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饶了这孩子吧。”工部侍郎情真意切的说。
但是弘元帝却有自己的考量,他说道:“你可知她犯得是什么罪?”
工部侍郎摇头,“微臣不知。”
“她勾结侍卫在状元郎庆宴上放可疑人进宫,这可是死罪。”
工部侍郎闻言,懵逼了一下,看向金蝉,金蝉连忙说:“奴婢也是听主子的命令啊陛下。”
工部侍郎回过神,也说道:“陛下,金蝉她只是一介宫女。”
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本身是宫女,听令办事,这罪责不能让一个宫女承担。
“放肆!”弘元帝冷斥一声。
工部侍郎立即跪下,头垂的很低。
“微臣惶恐。”
“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她出事的?”弘元帝又说:“朕也是才得知是她勾结了侍卫。”
工部侍郎听了这话,头皮瞬间发麻,他支支吾吾的说:“微臣,微臣……”
弘元帝的目光瞬间犀利如刀,“难道你也想犯欺君之罪?”
工部侍郎连忙说:“微臣不敢,微臣今日是在宫中当值,偶然听到宫女所说,这才急忙赶过来。”
玉暖:这可真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