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不过我时间不多。”大不了让那两个人给他拖一会儿,他倒是有点想看看这人想干什么。
黑色的帷幕下,金蝉笑了,笑得有些阴森,但是声音却很娇柔,“那我们走吧。”
金蝉其实也不敢耽搁风月清太长的时间,主要还是不想失去这个助力。
她寻了一家茶楼,二人上搂之后,她取下了幕篱,娇柔的容貌露了出来。
风月清也只是眸子闪了闪,并未有被美色所迷的迹象。
“其实想风公子帮忙的事情也不大,就是你也会知道我父亲他……他被人所害,但是我能收集的证据不多,也不能经常出宫,所以我想请风公子帮我留意一下。”
风月清听这话觉得有些模模糊糊的,因为金蝉说的模糊。
收集证据?
从哪收集?
宫外?
具体何处?
风月清也听说过前丞相的事情,可是他不认为前丞相身上不沾染一丁点的东西。
他不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金蝉垂眸,委委屈屈的说:“世人都说我父亲该死,可父亲为官清廉,一心为民,他何错之有?”
“还说是什么在天牢暴毙,我不相信。这一定有人害死了我父亲,我父亲可是忠良。”
是啊,我父亲是忠良,我身为忠良之后,却被人玷污,只能成为下贱的婢子,她何错之有?
父亲一生为民,他又何错之有?
错的是那些人,错的是宋玉暖,错的是宋玉瑾,而不是我们!
她本该是晋王妃,本该高高在上,本该母仪天下,是宋玉暖毁了她。
心里恨毒了,脸上却是娇柔无辜的模样。
然而风月清是一个很擅长抓本质的东西,所以,他说:“你父亲的事情陛下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金蝉却说:“是诬陷!父亲根本不可能贪污受贿,我从小,他就教导我要做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贪污受贿?”
风月清不说话,心里却想说:人心易变。
朝堂之上,人心更加容易变化。
“这件事情,恕在下帮不了小姐。”
帮不了,也不想帮。
金蝉抬头,说道:“你跟着宋玉暖是根本没有未来的。”
风月清已经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别人说他的私事,而且宋玉暖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眼眸已经有些凌厉,“金小姐,在下还有约,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