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挂了电话,扔了手机,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下体已经开始发烫。
“向小姐,”他再次开口,嗓音已然比通电话时低了不止一个度,眼底一层浓重雾色,“适可而止。”
向晴看着他黑曜石般深刻的眼神,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霍先生,要上去坐坐吗?”
深夜,树下的车厢里,女人的手还放在男人的阴茎上,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手上。
厚重的呼吸间急促不安。
女人问男人要不要去她家坐坐。
男人跟她说适可而止。
霍东胸膛上下起伏着,车厢里明明开着冷气,却燥热得如同将要窒息。
他定定地盯着笑得单纯的女人,良久,像是艰难地泄了一口气,手用力,拿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伸手拉上了西裤裤链,再扣上皮带扣。
向晴光是看他严肃正经的表情做着这些动作,心就已经酥掉了一大半。
真是,好正经的男人呢。
霍东自然没有上去“坐坐”,板着脸,甚至连再见都没有回她一句。向晴也不在意,下了车转身上楼。
身后的卡宴发动,毫不迟疑地离开。
向晴独自回到公寓,洗澡时脱下内裤,已经染上了一小滩水渍。
低头看了看左手,某种味道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
霍东回到家,黎沁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
“晚上喝酒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