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谢知真往自家开的善堂里探看,见几位无家可归的老人都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裳,坐在院子里剥花生,垂髫幼童们绕着柱子嬉戏,脸颊也比刚来时圆润许多,不由面带笑容。
管事娘子毕恭毕敬地请她过目这个月的采买账册,她挑紧要处看了几眼,微微点头,轻声嘱咐道:“下个月还有十几个孩子要来,问问隔壁的宅子卖不卖,买下来扩得再大些。但有要用钱的地方,与紫苏说一声,自去账房里支。”
她使谢知方联络旧时袍泽,留意可有因着家中男丁战死,而孤苦无依的长辈或是孩子,统一收进善堂照管。
经年累月下来,已经小有规模。
日影西斜,美人戴着帷帽自善堂出来,本欲往临街逛逛,却见一青衫男子扬鞭纵马,一阵风似地奔来。
行至近前,谢知方勒停骏马,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钱袋,发出“叮铃”之声:“姐姐,我今日赢了二十两银子,请你吃点心!”
明明是自家开的赌坊,还要每日里乐此不疲地扮赌鬼进去耍几个时辰,真真是孩子心性。
谢知真失笑,伸出玉手,被他拉上马背,搂在怀里。
慈悲济世的观音紧挨着无法无天的阎罗,听他漫无目的地说些怪话,买了两盒点心,吃下几颗冰糖红果,又在乌云般的鬓发间簪了支样式奇巧的银簪。
他带着她听戏,抱着匣蜜饯吃得高兴,指着台上唱念做打的武生道:“若是我上台,保管比他打得更好,动作更利落,姐姐信不信?”
真是甚么都要攀比一番。
“我信。”谢知真也肯捧场,笑吟吟地拿起帕子,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糖渍。
两折戏听完,谢知方又起了歪主意,将人哄进昏暗马厩,撩起衣袍,解开裤带,给她看底下热腾腾直愣愣的物事。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燥得厉害。”他将姐姐逼进角落,厚着脸皮缠她,因着这场合刺激,阳物又胀大一圈,“这样可没法子骑马,更不便带姐姐回家。姐姐若是疼我,便帮忙想想法子?”
谢知真臊红了脸,迫不得已之下,探一只玉手下去替他纾解。
弄得手酸筋软,他不但没有释放,还得寸进尺,抱着她乱亲,偷偷隔着衣衫揉她的胸。
听见不远处有人声传来,谢知真害怕地紧攥他一下,小声道:“快、快穿好裤子,有人来了!”
“来了就让他们看。”谢知方含住香软小舌,用力吸了一口,指尖捉住胸脯上凸起的小尖尖,捻得她娇喘微微,低声呻吟,“都是大老爷们儿,我怕他们?”
他不要脸,谢知真还要,气得轻轻掐他的腰:“要胡闹也得分场合,回家再闹……啊……不成么?”
“不成,我就要在这里。”谢知方恃宠而骄,舔着香嫩美艳的小脸,挺腰在她手心里乱撞,“射不出来,今儿个就别想回家。”
几个行人经过时,高大的身躯将美人护在角落,遮得严严实实,马儿踏蹄嘶鸣,恰好压住细微异响。
紧绷的娇躯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谢知真急促喘息着,被弟弟火热的胸膛熨出一身香汗,仰起脸儿似嗔怒似撒娇地横了他一眼。
谢知方目眩神迷,险些忍不住剥光她的衣裳,在这随时有人出入的马厩里将她就地正法。
还不等他动作,谢知真便蹲下身,也不顾草叶弄脏裙裾,两手捧着那根快要翘到小腹的物事,将莹白的脸儿凑上去。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试探地在肉棍上舔了一口。
谢知方难以自控地叫出声,口是心非道:“姐姐,不必……不必这样勉强自己……我还没洗澡,怪脏的……”
腰臀却不听使唤,不住往她颊边蹭,将黏糊糊的前精吐在她唇边。
谢知真羞得俏脸通红,万幸有夜色遮掩,瞧不真切。
她用帕子托着弟弟阳物,轻轻擦拭两下,感觉到那里越发怒张,青筋亢奋跳动。
嫩嫩的舌头轻轻舔着,犹如品尝美味的酥酪,将顶端那个小口吮吸干净。
她闭上美目努力吞咽,有些浓烈的麝香气味自口腔一路往下蔓延,烧得小腹发热。
“姐姐……姐姐你怎么吞下去了?”谢知方一边厢觉得罪恶,一边厢又欢喜得厉害,右手不住揉捏白玉般的耳垂,左手扶着肉棍下压,好教她吃得不那么辛苦,“太脏了……哈啊……还是不要了罢……”
话音越来越低,夹杂着难耐又兴奋的呻吟声,怎么听怎么虚伪。
谢知真慢慢适应了弟弟的味道,仰头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将光滑如丝绸的蟒首吐出,贴在脸颊边蹭了蹭,喘道:“你别说话……招来旁人可怎么处?”
她生涩吞吐,一点丁香温柔刮蹭龟棱,谢知方受不住,低低叫了声,因着怕她退缩又用手捂住嘴巴,与她相似的双目隐隐发红。
贝齿不慎磕碰沟壑,感觉到弟弟抖得厉害,谢知真不确定他是舒服还是难受,迟疑地缓下动作。
“姐姐……姐姐……”天大的福气砸在头上,谢知方一句骚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挺腰往她口中送,动作渐渐狂纵,声音也变了调儿,“再……再吞得深一些……弄死我了……”
窸窸窣窣地弄了一会儿,月光破开云层,洒下一线清辉,恰好照亮他们藏身的角落。
谢知方低着头,看见素来端庄持重的姐姐鼓着脸颊,将他的大半孽根含进嘴里,发出细微的品咂之声。
因着吃得辛苦,一双美目委屈含泪,两只手却温柔地托着囊袋,轻轻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