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拐进赌坊,用前世里积攒下来的好本事,不露痕迹地出千耍诈,赢得庄家脸色发青。
提着沉甸甸的银子出来,几个打手尾随到小巷,反被他狠揍了一顿。
活动完筋骨,谢知方神清气爽,步行至小吃街中,买了许多坚果、蜜饯。
他看见绒线铺子里摆了许多新扎的绒花,虽不贵重,样式倒新鲜,遂使掌柜全部包起,又买了十来种不同颜色的绒线。
大包小包拎回去,将最精致的一朵绒花簪在谢知真耳边,其余的都赏给丫鬟,谢知方往她口中喂了颗梅子,央道:“眼看天就冷了,姐姐若是有空,给我织顶暖帽来戴好不好?”
谢知真自绒线中捡出鸦青、黛蓝两色,放在一处比了比,柔声道:“我试试罢。”
二人在矮榻上打双陆做耍,在姐姐面前总不好做手脚,谢知方输多赢少,仍然嘴角噙笑,时不时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谢知真。
顽到累了时,他们肩并着肩挨在一处躺下,看窗外天色渐暗,听丫鬟们步履轻盈地在外间摆饭,八宝鸭的浓郁和粳米粥的清香交织着传进来,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幼时相依为命的岁月。
“跟小时候一样,真好。”谢知方舒展眉眼,伸出小手指勾住姐姐。
“嗯。”谢知真偏了偏头,靠在弟弟肩上,美目半阖,无比安心。
“可我还是觉得现在更好一些。”谢知方就势香了她一口。
“我也觉得。”谢知真翘了翘唇角,主动吮吸弟弟薄唇,和他呼吸交错,温存了好一会儿。
捱到两月期限的最后几日,谢知方已经不便出门——
底下那物总是直挺挺立着,两叁层布料都遮掩不住,嘴角被火气煎出一串水泡,双眼隐隐泛着绿光。
他赖在谢知真床上,露骨的眼神早就把她扒个精光,右手在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每有偷偷套弄的意思,便被谢知真不留情面地打下去。
“娘子管得真严。”俊朗又淫色的男人舔了舔嘴唇,拉住玉手把玩,“待到解禁那一日,看我怎么报复你。”
他话说得凶狠,谢知真睫毛受惊地颤了颤,脸上腾起两团红云,忍着羞意柔声哄他:“阿堂,再忍两日,我知道你难受……”
心里到底是疼他的,受不住他叁求两求,她使小厮提前去请那位老郎中。
郎中诊过脉象,微微点头,道:“到底是年轻人,根基牢固,少爷如今已然大好,虽添了点子心火旺盛的症候,并不碍甚么。我这里开个清热去火的药方,依旧是一日叁次,按时服用即可。”
“好好好,多谢老先生,有劳老先生!”谢知方闻言大喜,没命地催促老先生写药方,看着他落下最后一笔,连忙扯着嗓子大喊,“双囍,安禄,送客!”
老先生前脚走,他后脚就急吼吼地拽着谢知真进房,踢掉鞋履,脱去外衫,抬脚往隔间的浴房去:“姐姐等着,我冲干净就来!”
时辰未到正午,就急成这样,谢知真哭笑不得,红着脸将门窗小心关严,坐在床里侧,拉下重重纱帐。
不多时,湿漉漉的人钻进来,谢知方讨好地舔了舔她的脸,正欲大逞淫威,竟被一双玉手轻轻按住,压在床上。
谢知真知道他这阵子忍得辛苦,存着抚慰他的心思,含羞拉高衣裙,骑坐在赤条条的高大身躯之上。
迎着他蓦然睁圆的眼睛,她微抖着手,解开领间第一颗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