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化作一滩春水,两手虚虚搭在他火热的背上,玉腿分开,密密匝匝地贴向少年结实有力的大腿,渐渐体会出肌肤相亲的好处,心里也变得酸酸软软。
“我……”还不及说话,忽然感觉到坚硬的物事趁虚而入,破开毫无抵抗之力的花穴,势如破竹地往里挺进,谢知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
谢知方拿不准她这会儿有没有清醒过来,压根不敢看她的表情,将美人紧紧搂在怀里,一边厢道歉,一边厢发狠往深处捅:“姐姐,姐姐对不住……我忍不住……再做一回,就一回……”
敞开双腿的姿势太适合被他入侵,更不用提穴里湿润绵软,正是好操的时候,谢知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整根肉棍插了进去。
体内又酸又麻,方才四处肆虐的空虚却被他迅速驱散,谢知真讶异于弟弟还能再战的事实,倒没有拒绝,顺从地回抱住他,两个人滚进床里。
到底是射过一回,不再那般急色,谢知方有心卖弄,将腰下神兵使得威风凛凛,勇武不凡,在湿淋淋的销魂窟中七进七出,用尽十八般武艺,直杀得雪肤花貌的美人儿啼哭不止,娇声求饶。
勉力支撑了一炷香时辰,谢知真香汗涔涔,娇喘连连,两条腿儿酸麻难忍,花穴更是被他干得红肿不堪,红艳艳的嫩肉随着抽拽外翻,又教他用力捣回去。
“不……不成了……”她颤着身子呻吟,两手抵在弟弟汗津津的胸膛上,却挡不住他埋头吸咬玉乳的狂浪,“快停下……”
谢知方干至兴起,哪里收得住,扯着白嫩嫩的玉足勾在腰上,托稳挺翘的雪臀几个狠送,哑着嗓子道:“姐姐不是最疼我么?这会子怎么如此悭吝?我下面硬得跟甚么似的,停下来要死人的,总要射出来方是正经。”
“我……你……”谢知真最怕他提“死”字,闻言果然现出几分犹豫,小脚颇有些吃力地在他身上吊着,神情懵懂又天真,和平日里稳重大方的样子截然不同。
谢知方内心的负罪感更盛,略顿了顿,舔舔同样红肿的乳珠,厚颜无耻地哄骗她:“姐姐想让我快些交待么?我教你个法子……”
他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左不过教她说些淫词浪语,摆些诱人姿态,谢知真又羞又恼,一味里推脱,吃他恶狠狠地干了数百抽,又泄一回,淫液飞溅,淋得帐幔、床被和他身上到处都是。
她这一遭被欺负得狠了,乌发凌乱,脸上布满他流下的口水和吻痕,身上更是彻底不能看,抽抽噎噎着哭了好半天,见他挺着昂扬巨物又插进来,身体停留在泄身的余韵里,格外敏感地夹紧了他。
“阿堂……你……你……”谢知真走投无路,“你你你”了好半天,在弟弟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勉强拣了句不那么露骨的话语,带着浓重的哭腔央告,“你快要……快要入死我了……呜呜……饶我这一回罢……”
她却不知,越是露出这种媚意横生的柔弱姿态,越能催发出他心中的占有欲,令他肏得更狠更重。
“好,姐姐快别哭,我这就射给你。”他俯身在她颈间和胸前印下更多红痕,说着安抚的话,暗地里却死守精关,誓要一次吃个够本。
谢知真只当这一回如愿以偿帮弟弟治好了身上的病,欣慰之余,又有些吃不消他的骁勇善战,勉力承受了好半日,好不容易熬到他射了精,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重如千钧,沉沉睡了过去。
因此,她不知道谢知方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了许多遍,掰开双腿满足地看着穴心灌满白精的淫靡景象,捧着两只玉足舔吃许久,到最后竟将阳物撸至半硬,重新塞回去,方才侧搂着她交颈而眠。
就连睡梦之中,他一双大手还时不时地揉捏着滑腻的乳根,好确认她还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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