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他垂下眼睫,嗓音涩然。
“哪儿疼?”阿璃问,抬手摸他的头。
“这里。”少年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这里?”阿璃有些不解,架子砸的不是头和后背吗?她把手从衣襟里探进去,想找一下伤口。刚碰到温凉的皮肤,白泽蓦地一僵,环着她腰部的手瞬间收紧。
阿璃顿时更小心了,指尖探寻着,一寸寸摩挲过去。
少年的胸膛平滑,稍有点单薄,但胜在肩膀很宽,身材还是很优越。阿璃摸了一会儿,从胸膛探到了劲瘦的腰身,在紧实的腹肌上又摸了两把,一脸疑惑,“没有伤口呀?”
白泽轻喘口气睁开眼,感觉被她摸过的地方烫得厉害。但即便烫,他还是不满足,想要她更用力地摸。身体里血液翻滚叫嚣着不够,他知道自己又完了。
她来之前,他都已经打算把她放弃了,谁能忍受那么大顶绿帽堂而皇之地盖下来?他也是有尊严的。
可一看见她,心脏就不争气地欢喜跳跃,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欢叫着她来了。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故意说难听话想让她知难而退。但她拿着他珍贵的回忆要走时,他一下就崩溃了。
他知道师弟也喜欢她,可她也太偏心了,那些刀子怎么净往他一个人身上扎呢?
白泽盯着她的眼问:“阿璃,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连忍一忍都做不到?”
“没有忍不住,那是跟绯羽的赌约。”
“赌约?”白泽微怔。
阿璃点点头,将跟绯羽打赌的事说出来,只隐瞒了李洛的部分,把她被迫离开的原因推给了从树根下挖出的小盒子。“也不知道那里怎么就埋了一个小盒子?我不过打开摸了摸,就一下子被传送到了神鸟城。”
白泽思忖了一下,天山派自创派到现在已有上万年,前辈往土里埋件小灵器被后辈起出来,这中事经常有,好在阿璃挖出的盒子只是将她送到了神鸟。他记得他刚入派的时候,一个同门就因为碰了一匹成了精的绫罗,被吊死在库房里。
“以后还敢碰不认识的东西吗?”
“不敢了。”阿璃摇头。
白泽道:“我记得入派让各峰首座教导过,不要碰不了解的东西,你怎么记不住呢?”
阿璃瞬间感觉亚历山大,这中教导主任的既视感……
“那盒子若是会夺人性命,你已经在去幽都的路上了。”
听到幽都,阿璃心中微动,想起她已三个多月没去了。但是自她从天界下来就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李洛的盒子、司千夜的捉妖令,现在又是绯羽和白泽……晚上找个机会去一趟幽都。
白泽见她不吭声,怕把人说窘了,一会儿再哭起来跑去向绯羽找安慰。他抿抿唇,“这次就罢了,下回不要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