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通体碧绿,手感有些像是玻璃制品。
“太普通了!”
看来看去,芫伯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坠子绿得没有一丝花纹,连个让人端详的点都没有。
“不会要打碎才有用吧……不对不对……要不爷爷咋能把坠子给我……”
自言自语了好一会,锅里水都已翻滚,她才停下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去打水。
洗完澡,顶着头湿漉漉的长发,芫伯搬了个凳子坐到房间门口乘凉。
院子里除了这间屋子的微弱灯光,到处都黑漆漆的。
四周安静得能听到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沙沙声中,困意跟着疲倦一齐涌上,她靠在门框边,任由头发滴落着水珠缓缓眯上了眼睛。
不知是椅子太过老旧还是芫伯太重。
凳子在几声咔嚓声中猛然裂开,芫伯连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人已经朝后一仰。
摔了个四脚朝天。
洗完澡还没挂上脖子的坠子一直握在手里,这么一摔,随着她手的动作划出条抛物线。
然后……
砸上了芫伯的鼻梁,酸痛让她眼泪当即就飚了出来。
泪水滴落正好砸到坠子上。
猛然一阵华光闪起!
碧绿退去,坠子周身泛起红光,并逐渐笼罩住了芫伯身体。
泪眼朦胧中,芫伯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托起飘进了屋内。
等她用袖子把泪水擦干,发现她好像是睡在床上。
她躺着……
玉坠漂浮在她面前的半空中,床四周笼罩着层银光。
芫伯:“……”
谁能告诉她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她被坠子打了一巴掌然后呢……
好在她并没有等太久,红色光芒闪烁中,玉坠的红色越来越深。
鲜红到黑色后,光芒消失,坠子缩小成了个芝麻大的点,而后朝着她被子外的手腕飞去。
微小的刺痛后,芫伯手腕上多了颗黑色的痣。
她抬手摸了摸那颗痣,眼前的景色一变,立刻被无尽的绿所充斥。
大片大片草地延绵不尽,芫伯所站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到哪里是头。
她赤脚踩在其中一块地面上,有种踩在地毯上的感觉。
“这是爷爷的农场?”芫伯兴奋地四处转头,在空旷的空间里产生了阵阵回声。
就这么转了一圈,她看到了身后那栋不大的木屋,
木屋好像是用几根木头随便搭建起来一样简陋,连个门都没有。
芫伯走进木屋,手腕上的黑痣突然迸发强光。
在还没看清屋子内的情况时,面前倒是跳出块显示屏一样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