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东语又说话了,轻易地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主人,这个送给你,我会编这些,希望你可以开心。”
缪冷一看,原来是她昨晚半夜不睡觉时做了很久的小动物,原来是特地给他做的啊。
这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这少女要逗他开心,做出来的精细玩意儿当然是给他的了。
但是,这是他昨晚轻易就玩腻了的东西啊……
缪冷感觉有点嫌弃,只是盯着,并没有上手。
封东语早就习惯了缪冷这种视线了,并不觉得麻烦。
以前她送缪冷一些小礼物,缪冷一开始总是这种怀疑好不好玩的表情,可是只要被她带着,很容易就喜欢上了。
缪冷这种人天生就是东西放在他的手上,他都不懂怎么玩出愉悦感。
而封东语是他的另一个极端反面:
封东语只要不是去工作,玩什么都能傻乐一整天。
甚至让她看人钓鱼,或者玩低幼儿童才玩的泥巴,她都能津津有味地乐在其中,如果旁边有人,她还能小嘴叭叭叭地说给别人听。
所以现实里她虽然是死宅,但是有好多友谊保持多年的好友的,那些好友有几个还互相看不惯,打麻将都死活不肯凑一桌,偏偏倒是挺乐意和封东语玩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能打败她的只有工作而已,只要不工作,她的生活多姿多彩,谁看了都羡慕。
封东语直接把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小动物的放在桌子上,给缪冷开始介绍起这些动物的精细处来。
介绍完一个,她就晃晃支撑那个小动物的草杆,显得小动物一下子在空气中灵动有趣起来,缪冷的眼珠子不由得跟着小动物的摆动幅度动了动。
封东语觉得有点好笑,但没有说出来,而是把这个给缪冷后,她又重复同样的流程,紧接着介绍下一个。
缪冷很快把那些小玩意儿都拿在手里了,学着封东语的姿势晃了晃,感觉到有趣,轻易地笑了起来。
美女笑起来就是动人,哪怕封东语知道眼前的美女是女装大佬,可是还是陷入在这种美景之中。
本身很多女孩子对女性之美比较熟悉,就是比较能get到美女的美丽的,对帅哥的细微处流露的帅气,反而没有对美女细微处的魅力感知得那么轻易。
“主人真好看,可惜我不懂作诗,没法描述这种美丽。”封东语遗憾地说道,眉眼耷拉着,像是垂头丧气的小狗。
缪冷下意识便说道:“不必作诗,直接说你的心情就好了,言语不同,内容到位就行,不用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