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扮的时候,国主当然是要凑近看的,正好看到镜子中的她明眸皓齿、光彩四射,一副状态非常好的样子。
国主看她精神奕奕这样,还以为是他们两个昨天相处得很和谐,所以封东语一大早精神才这样好。
国主的心情也跟着大好,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封东语的脸侧。
封东语化妆的动作瞬间凝滞,头疼又隐约暴躁地说:“君上,我还没定妆呢,您让我得补妆!”
国主轻笑了下,明显单方面处在爱情的芬芳里,他眨着明亮的眼睛,认真地对封东语说道:“其实你不化妆也没关系,我看惯了你没有妆容的样子,看久了挺可爱的,也很适合你。”
封东语没说话,幽幽的看着他。
国主还以为自己赞美得不够好,很费力很不习惯地夸奖道:“应该说不止是看久了挺可爱,是原本就挺可爱的,现在很好看。”
他长相那么好,之前又表示过嫌弃封东语的外貌,所以显得他说话真的好虚伪啊。
可是封东语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都这种时候了,他看她的滤镜肯定无限厚,厚到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原则和审美能力了。
这本该是氛围极好的暧昧时刻,要是她真的爱他,就该放下化妆品,和双眼如星光般璀璨的他亲密一下,国主也是这样期待着的。
然而封东语垂下眼眸,拿起补粉底的化妆品,平静地说道:“君上,我打算今天主动找那周泗鳞了,太久没见,他很容易会忘记我的。”
国主瞬间如被人泼水淋头一样,霎时间浑身冷了起来。
“干嘛忽然说他,干嘛要主动见他,等他过来不就好了吗?”国主脸色难看地说道。
他目前不爽起来,便很不理智,只顾眼前。
国主可是始终记得这些天封东语都安安分分的,都没怎么理过周泗鳞。
可是昨天他们两个亲密时刚刚一起听到周泗鳞的路过的脚步声,今天封东语就要主动见周泗鳞,莫名就好似封东语被周泗鳞的脚步声撩起了想念,第二天忍不住要见面一样。
尽管国主知道封东语内心有他,并不是有周泗鳞,可是还是止不住胡思乱想。
这种现象很奇怪,可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始终记得他的夫人是怎么和那个周泗鳞甜蜜接触的样子,又是怎么在那种接触过后,和他单独相处时又冷漠待他的样子。
“君上是不舍得我见周泗鳞了吗?”封东语假意欣慰地笑了笑,可是那欣慰很快变作苦笑,她疲惫道,“可是不行啊君上,既然开始了,为了最后的目的,我们就不能结束。您要记得,您是要复活的。而我现在也不错了,起码您终于有喜欢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