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以先不睡,先陪陪我吗?”
他现在说话不再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已经懂得在哀求时低声下气,说些正常人会说的话了。
封东语很是满意,故作迷惘地坐起来,抱起枕头不安地问:“你说,是又有什么安排吗?”
国主看到她第一反应是他给她安排任务做,而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陪伴,霎时心酸起来。
不过这酸涩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他对她产生了愧疚和怜爱的心情。
“不是,我只是想和夫人亲近。”
他再度抱住了封东语,像抱住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爱,不再隐瞒和掩饰自己的依赖和不舍。
可是他抱住了一具僵硬的身体,好似在抱着一个早已经冰寒许久的雪人一样。
国主犹豫了下,试图想要通过亲吻来温暖,可是眼前的夫人情绪淡淡,并没有因为他的亲近而欢喜的样子。
对比真的让人崩溃,国主第n次想到夫人面对周泗鳞时可不是这样的,心头的酸胀感再度无法思考了。
不过还是有个好处,他缓慢地也想到夫人傍晚时指导周泗鳞接吻时的技巧话语,他脑子昏沉沉的,下意识就学了起来。
这是柔柔慢慢的一个长吻,他学得缓慢温吞,很难得要领,因为封东语是根据周泗鳞的表现来指导,对他可不一定能适用。
国主的眼珠子一直下意识紧盯着封东语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什么沉溺其中的样子。
国主忍不住放弃,头疼道:“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封东语无动于衷地解释。
“那为何你没反应?”国主问完,看了她的表情又泄气道,“算了,没反应就算了。”
他不想追根究底了,深入问下去,老是他不对,也的确是他不对。
“没心情的话我们就睡吧,我不逼你,你的确要休息。”国主像自言自语一样念念叨叨地说完,抱住封东语躺到床上。
封东语看他学周泗鳞亲她,还那么憋屈,暗地里都快笑死了。
现在逗那么久就差不多了,封东语闭上双眼,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出行。
第二天队伍浩浩荡荡的,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开始出发。
封东语被安排进一个非常窄小的马车里,一看就是为了轻便,所以内部设施非常简陋,不过能单独使用这个马车已经很不错了,明显是周泗鳞的照顾。
这古代的路途并不平坦,马车的防震措施做得也不大好,封东语坐在里面,感觉比坐船还颠簸。
虽然她不至于晕头转向到要吐出来,可是也不大好受,总觉得这马车木板太硬,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