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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从封东语准备沐浴的时候,就乖乖进入床上,拉好床帘一直在床上等她。

等待的期间很无聊,还特地把床铺给整理得特别好,怀着憋屈又期待的心情等着她靠近。

那很自然的,在封东语掀开床帘的那一刻,国主满心满眼的就都是她了。

他很迅速地捕捉到了封东语看他第一眼时,那下意识微微皱起来的眉毛。

眉毛皱起来的幅度很小,皱起来的持续时间也极短,半秒钟都不到,如果不是他在封东语身上投注了十二万分的关心,现在又处于极其敏感的时刻,不然他根本留意不到。

为何这种表情?是反感他了吗?

国主忍不住这样想。

而封东语皱下眉头后就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上床后本来不看国主,是国主目光过于灼热了,她才与他对视。

国主正觉得悲愤和不安,可是封东语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柔和了,对他总算是有了点好脸色。

这仅仅是一点点好脸色而已,然而国主却觉得这点好如春风化雪一般,轻轻柔柔地把他心头的坚硬与冰寒化去,让他变得心境如注满温暖的水一样柔软了。

他不禁想:

应该是他刚刚想多了,他夫人掀开床帘时那一刹那的皱眉,也许只是被床帘布料打到脸,或者床帘掀起时的微风把微尘或者她的发丝吹到她的脸上,让她不舒服了才微微蹙眉而已,他不该那么敏感的。

国主心情变好了,终于有了按计划行事的心情,他问道:“如果夫人在面对周泗鳞时避免去想不好的地方,那夫人现在面对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才能让她对他如此冷淡?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多次伤害他夫人的情况,一心一意地只想封东语为什么对他和对周泗鳞时产生那种差别待遇。

毕竟他不是好人,可周泗鳞也不是啊,凭什么周泗鳞在封东语面前变得越来越如珠如宝,而他越来越像她避之不及的陌生人呢?

封东语终于等到他提问这个了,她敷衍道:“爱君上的心情。”

国主一听就知道这话有所保留,他曾经敷衍封东语,现在轮到他有这种对待了。

“除了这个呢,我想知道全部,夫人既然嫁给了我,委屈难受都可与我说,千万别憋着。”他耐心引导道,但语气有点偏向哀求了,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

封东语吊足了胃口,也知道接下去再不说就过分了,那就是拒绝沟通了。

她希望国主对她产生强烈的聊天的欲望,毕竟充沛的表达欲就是爱一个人的最好表现,她傻了才会把这个到手的好现象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