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快不会说话了,可是他更憋屈的还有一个点,他不敢看封东语了,倔强地说道:“可是吻完没必要聊天聊那么久吧,你们之间聊天快一炷香的时间了,那眼神那么的缠绵……”
封东语这次直接无情地嗤笑好几声,眼神和语气一样如刀锋般尖锐地说道:“那怎么沟通交流?像出家人一样吗?亲密完就立刻像出家人一样无欲无求,说几句佛道,然后立刻告辞吗?您怎么可以这样想当然,就不能实际一点呢?”
她两只手都攥紧了拳头,脸色气到开始发青,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视国主,道:“君上,其实您是在没事找事,看我不顺眼了对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哪家的丈夫会让心爱的夫人去接近别的男人呢?就是不爱了才这样,就算当时尊重,日后想到夫人和别人有过勾结,也会觉得越来越恶心……”
说完她直接泪崩,泣不成声,可是不久,国主又听到她小嘴巴巴地说:“我昨天真以为您对我有一点好感了,结果居然只是奖励,那时候我还伤心,可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伤心,原来有个奖励都已经很不错了,总比被厌弃了泼脏水强。”
她憋屈地爆哭,整个人哭成个泪人。
国主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脑袋嗡嗡地只有她说的那些话。
她那么难过地质问他,他仔细琢磨了下,越琢磨越觉得她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
开始有种自己做错事的后悔感了,国主五味杂陈地坦白:“孤真不是故意的,孤承认吧,孤是太难受了,的确在乎夫人了,不想你和他太过亲密。”
虽然剖析自我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可是他更不想看到封东语误会他,也不想她伤心。
封东语的哭声顿住,国主还以为她心情好一点了,正打算好好安慰她一番,可谁知下一秒,封东语哭得更是凄惨。
“呵——在乎了,难过了是吗?可是也恶心了吧,以后这样下去,就会恶心到不想碰我了吧。”
这话说得绝望又麻木,国主再也受不了,把她抱在怀里哄道:“不会,孤只会记得夫人的好,永远和夫人在一起共享荣华。”
封东语也厌倦哭泣了,擦干眼泪把他推开,冷冷道:“永远一起?若你以后怀疑我和别人真的爱上,就不会说这话了。”
国主想了下这个场景,说道:“真不会,今天孤就以为是这样,可孤也不想离开夫人。”
这话是真的,他今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可是想到的只是把周泗鳞杀了,让他再也吸引不了夫人。
当然,他肯定还是会质问夫人的。
可那只是不服气和怨念罢了,并不代表要伤害她,他要是伤害她,就不会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拉着她到床上质问了。
他在等待周泗鳞和夫人结束对话的长期时间里,也有在想夫人为何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