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激动”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而且怎么偷换概念到愉悦上了啊。
封东语面色僵硬了,只能干呵呵几声,说:“我觉得还好吧,不要过于愉悦,学我。”
她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打开灯了,更后悔和严罗安一起说废话了,就目前的这种骑虎难下的情况,还不如刚刚在黑暗里等着见鬼呢。
好在目前忽然话题凝滞,双方陷入一种沉默状态,哪怕严罗安目光如炬,封东语也能硬着头皮转移视线去看一旁的一点虚空,尽量不与严罗安对视。
可惜严罗安被勾起了讲话欲望,就不是一个能轻易安静下来的主,很快又主动问封东语:“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啊?”封东语很迷茫。
“接下来啊,你要怎么治愈我?你答应过的。”严罗安满眼期待。
封东语受不了了,把她的手压到被子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头,眯着眼睛机械地笑,努力声音轻巧地说:“该吃吃吃,该喝喝喝,该睡睡睡,好好赚钱过日子,健康养生,这就是我的计划啊。”
严罗安瞬间拉下脸,难以置信地问:“就这样?”
封东语理不直气也壮:“不然还能怎样?什么理疗院啊康复中心啊不也是这种治病道理吗?你可别小瞧,其实这也很困难的,一个人能健康地静心过日子,是很了不得的一件事!”
严罗安总觉得这和她激动的想象很不一样,但也不能反驳什么,因为封东语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只能皱紧眉头,暂且听着。
不过因为不甘,她完全没有从封东语床边移动的迹象,封东语几次欲言又止,但想了想,反正就一间房间,睡不睡一起也差不多了,便主动说道:“你起来,我们一起把中间的床头柜移动一下,把两张床并在一起当大床,我们一起睡吧。”
严罗安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啊?这样吗?”
“对啊,不然我的床太小了,你那么高大,不好一起躺着。”
“可是移动床那么大个阵仗……我们难道以后都要一起睡吗?”严罗安难得地迟疑起来。
封东语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正准备说那就不这样吧,可是严罗安却提前一步缓缓说道:“好吧。”
封东语赶紧说道:“虽然大阵仗,但只是今晚一晚而已,以后我们就别这样了。”
“为什么?”刚刚还迟疑的严罗安反而不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