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兔子怎么办?你能不能把赵奎叔叔叫过来,替兔子换药呀?”桓儿抱着南宫宸的大腿,奶声奶气地问道。
男人一挑,弯腰抱起通体雪白的兔子,看了看它腿上的伤口,“区区小伤而已,去拿药和纱布来。”
孙钊得令,只得去药房拿材料,心里在腹诽:桓儿不懂也罢,将军明明知道府中要府医,还要亲自上场,就是想在孩子面前显摆呗。
他摸了摸鼻子,只得配合将军的演出。
“哇塞!二叔好棒!”桓儿看着南宫宸娴熟的动作,眼里冒着星星,无比崇拜。
南宫宸不由勾起嘴角,但还是不咸不淡地说道:“换好了,过两天再换药就找我。”
“行军打仗多年,免不了会有受伤,将军常替我们处理伤口,也是军营里的半个大夫了。”孙钊见机在一旁补充道。
芙湘望着男人含笑的俊脸,不由想起那些相处的夜晚,她也曾摸到他后背的伤疤,伤口结疤后坚硬的触感,她不禁红了脸颊。
南宫宸今日所得到的尊荣和权力,都是凭着他自己的双手和血肉之躯挣来的,这不同于皇城里那些靠着家族势力吃喝享乐的贵胄们。
即使时过境迁,他已从偏偏少年成长为威武的镇国将军,但内心的铮铮傲骨仍不曾改变。
“二叔,你也教教我呗!”桓儿拉着南宫宸的手央求道:“以后,我也可以给小兔换药了。”
“好”南宫宸摸摸他的脑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从此之后,南宫宸一有时间就带上桓儿,教他习武,带他去军营骑马。
桓儿玩得不亦乐乎,整个人黑了一圈,但更加精神健壮了。
他每日行程满满当当,就连芙湘都只能晚上看到他。
摸着儿子黢黑的脸颊,听他兴奋地讲跟南宫宸出去打猎的奇闻轶事,眼里闪烁着光芒,芙湘心里很是欣慰。
在南宫宸回来之前,桓儿性子胆小,寡言少语,现在跟着南宫宸变得开朗活泼了,越来越像个小男子汉了。
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桓儿,喜欢二叔吗?”
“喜欢!要是能天天跟着二叔就好了。”
“那你现在还想跟娘亲一起离开南宫府吗?”
桓儿一愣,在芙湘的怀里扭来扭去,抱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娘亲,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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