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也许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互敬互爱,相敬如宾,夫妻俩共同把小日子过好。
有家常里短,偶尔有小打小闹,每个人都紧守着本分,没有出轨外遇,没有灯红酒绿,只有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有多大的幸运,才能在这里遇到身边这个疼爱她的男人。
沈宴转头就看到孟娇对他一脸痴笑,两手推着板车,忍俊不禁地说:“媳妇儿,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推板车都很帅。”怕他听不懂帅字,她又补充一句,“是很好看。”
他哈哈朗朗一笑。
“我媳妇儿也好看。”
两人到了村里供销社,那里也有不少人在排队买蜂窝煤和木炭。
买煤也需要煤票。
木炭就不需要。
现在煤票紧缺,沈宴手里的煤票也不多,两人买了半车蜂窝煤,半车木炭。
推车变得很沉,雪地不好走。
孟娇主动请缨去后面,帮忙推车。两人一前一后,踩着雪往家走。路上也遇到苏瑶一家,他们也是推着板车,一家三口一起努力推着走。
大家互相笑着打招呼。
孟娇盯着他的后背,再看看不远处的苏瑶,心想她已经完全改变了沈宴的感情线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以后同甘共苦的男人。
到家后,沈宴把煤和碳都搬进杂物间堆放起来,脱下棉袄后,里面穿的是黑色的毛衣,又提着两个木桶去打井水,来来回回几趟,把家里几个水缸都倒满了。
忙完之后,刚进大厅,孟娇就拿了一杯温水递给他,甜笑着说:“辛苦了。”
他心头一暖,伸手接过水杯,仰起头,咕噜咕噜喝完了,往她额头亲一口,窝心笑说:“媳妇儿真好。”
只要闲下来,他就打开电台听香市的频道,偶尔会做笔记。
孟娇跟阿婆学织围巾,学得很认真,织错拆了几次后,就很快上手了。
她打算在过年前织好送给他。
阿婆也织毛线,不过阿婆织的是毛衣,还能编织出图案来。孟娇看了一会,觉得头疼,太复杂了。
还是继续织围巾比较简单。
这段日子,她去了几趟知青大院,听董知青说冬冬最近很忙,要天天排练节目到很晚才回来。
她放下一袋阿婆做的糕点在冬冬的桌面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