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尽伸展的红唇牢牢地被按至他的鼠蹊,当刘哥的阳物渐渐伸延充血,很明显地他不想向后拉退,却就这么让它钳着她的口。这使到她咽喉肌肉的反射动作象是在挤压着他的硕大的阴茎,而戴希的身体在极度痛苦下抽搐颤动着。
虽然刘哥的鸡巴没有进进出出的变化,他还是在她紧凑的喉头射出岩浆。直到戴希一滴不剩地吞下他灼热精液,他才后退让她自由地呼吸。“我给你个机会,淫穴儿。我再玩多一会你的菊穴儿,如果你允诺不尖叫,我不再紧钳你的嘴。”
戴希点头,彻底地被击垮了。别说说话了,现在的嗓子就算发出声音都很疼很难。“我还想再开拓这个紧凑的后门多一些。”戴希摇头手指着自己的淫穴。
“我想我的‘弟弟’需要休息一番。让我用拳头来操你的屄!就在你的肛道里!”紧接刘哥牢牢抓住的拳头按向她臀部之间开始用力往下压迫。戴希疯狂的摇头,嘶哑的叫声冲破这个小破屋,让外面一群抽烟的男人闷闷发笑。
戴希尖叫哭泣着,她痛楚,红肿的括约肌被退到体内去。
“你最好使劲的叫,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这才是我所要的。它还有得你受呢呢!对你来说可真是他妈的不幸”即使他以全身的力量向下压着,戴希紧闭的肛门只是小部分,一次一寸地慢慢向他牢握的拳头屈从。
但戴希的苦痛在这淫堕和虐待性的入侵似乎每毫米都增加两倍,直到刘哥的所有指节非人地延展她的肛门环口。出其不意地,他的手臂向直肠内移入了半尺,肛门口紧紧地套着他多毛的前臂,令两人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