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泄出精华来的刹那便砸下了滚烫的岩浆,烫得沉清辞一哆嗦,指甲扣在手心里,掐出红印来,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
“唔……”
疲软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而得寸进尺的浅浅的抽插,像是个活塞子将里头的淫液堵得严严实实,半分也不让流出来。
此般两腿大开,倒是方便人顶弄了,沉清辞浑身都是软的,哪有半分力气来反抗,只泄愤似的咬弄上男人微扬的唇角,换来温北闷哼一声,啧,这小白兔还是长了牙的,牙尖嘴利得很。
“怎么小兔子开了门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半搂着沉清辞,温北轻轻顶弄着,手指却是压上了女人微隆的小腹,只这么一压,便让这女人失声呻吟。
“温北……你……你出来呀~呜……”
小穴被塞得极为难受,就像是蓄势待发咕嘟嘟冒气泡的酒,拿木塞子一堵,涨得发慌。
“叫什么?”
温北只当是没听见,把玩着女人头顶的兔耳朵,将那本折起来的耳朵挑上来拨下去,真有将兔子玩得精疲力尽再拆骨吃入腹中的恶趣味。
“温北……唔……”沉清辞刚吐出两个字来便被人吻住了唇,几经厮磨,生生是让她喊出男人想要听到的词。
“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