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走入水榭时,便看见绝色的美人身着轻纱被绑缚在桌案上。
最先入眼的是那张开的双腿,腿心处带着红肿,尚有些许白浊从将要闭合的小穴里溢出,一滴滴从桌案边缘!往地上滴落。
再往上,是一副在雪白肌肤上绘成的曼珠沙华图,嫣红肿胀的乳尖在火焰般的红花间挺立。
形状完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被吻得红肿的芳唇……姑娘眼中含泪,欲望未消又带着点点媚意。
美色、欲望、淫靡,这些以往从不做想的词,如今都仿佛有了新的生命力,在他的心口上描绘出情与欲交杂的画面。
陈霖喉咙动了动,只是看着她,身体里的火焰便叫嚣着席卷而来。
白蘅见陈霖目光炙热的看着她的身子,竟生出几分羞涩来。
许是他性情太严肃,八溜欺龄吧而欺 的缘故,她也习惯了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哪怕是欢爱时也不如在其他三人面前那般放荡。
如今被他看见自己与温哥哥孟浪折腾后的模样,实在有些放不开……
“初心,帮我解开吧……”到底,她轻声道。
他们一个接一个出现,若还猜不出他们今夜的安排,那她未免也太傻了。
陈霖必然有自己的安排。
陈霖只穿了一条亵裤并一件浴袍,身上还有隐约的水汽,显见是特意清洗后才来的。
听了她的话,陈霖将束缚着她双手的发带解开,探手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道:“阿蘅想要吗?”
白蘅怔了怔,才意识到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的身子敏感,稍加挑逗便会起来,但想不想却是她心里的事。
白蘅做起来,伸出双臂抱住陈霖:“想啊,想和你……”
既然是阖家团圆,又怎么能厚此薄彼?
四人在欢爱时各有不同的习惯,但他们都是合格的伴侣,那么久以来,在尽量满足彼此的同时,他们并未给她带来不愉快。
陈霖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低头亲吻她的唇,与她舌尖勾连纠缠许久,才将她放开。
然后他凝聚水流清洗了她腿间的黏腻,又解开了她被束缚的双腿,这才抱着她离开水榭。
他抱着她回了他的院子,院中梧桐树下挂了个秋千,秋千两边缀满了新鲜的花朵,香气袭人。
“初心,这是你做的?”白蘅有些意外。
陈霖嗯了一声,将她放下地,拉起她的手放在他下身,目光却盯着她的嘴唇。
摸到那滚烫坚挺的性器,白蘅忽然明了了他的意思,解开他的腰带将亵裤褪下后,在他身前跪坐下来,双手握住他的性器,张口含住了顶端。
性器粗大,白蘅要努力长大了嘴才将它吃进去一截,尽量收起牙齿,她含着它轻轻吞吐。
男人默不作声的站得笔直,好似完全没有因为这样的伺候而动容,实则眼神已经乱了。
白蘅垂眸,认真舔弄嘴里的性器,两只小手也在帮忙,或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或小心地轻揉卵囊。
就如他们对她用心一般,她也偷偷看书学了些东西。
比如下面的花穴怎样吸夹会让男人觉得舒爽,以及给他们口交时怎样才能让他们最舒服。
舌头在肉棒顶端轻轻舔舐,舔去那溢出的粘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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