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被悔恨情绪狠狠地揪住,但我能做的也只是在送她去医院前尽量保证不加重她的伤情。
我很幸运地获得了她的准许抱着她去警察局、去医院、回店里,她安安静静地在我怀里,不乱动、也不叫痛,我却更愧疚了——明明是我的责任,她却有些怕麻烦别人的样子。
温香暖玉在怀,我却不敢起半点旖旎心思,我再渴望她,也不至于如此趁人之危。
送她回店里后,我请求她让我负责。
她好像很不愿意把自己的意外归咎于他人,但她太过善解人意,在看出了我的愧疚之心后,还是答应下来了我想要照顾她的请求。
尽管努力控制,我还是抑制不住心底无耻的窃喜。
她能允许我照顾她这件事释放了一个非常好的信号,一方面她没有排斥我的示好,我们能有更多的机会相处,另一方面也说明……她应该还是单身并且身边没有正在暧.昧的对象,否则以她的品性不会这么轻易地让我得逞。
以要照顾她为由,我很轻易地要到了她的微信与课表,并获得了可以送她上下课的资格。
她的责任心实在是有些太强,脚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记挂着给我调制香水的事情。
她好像不太懂得爱惜自己,那么……就请给我机会给予她爱护吧。
回到家里后我第一时间去车库挑选送李葵上课的座驾,其实车库里的车基本上都是我父亲的,我对车没有什么太大的爱好,能代步就行,因此只有一辆越野停在车库角落。
但越野送她上课的话,总感觉太过拙笨,我把目光投向父亲刚买的银色限量跑车,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借。
“你要干什么?”父亲问。
“追人。”我直接了当地说。
没想到父亲直接说:“追人开什么跑车,土不土。”
我:“……”听到这里其实我能明白父亲就是不想借。
只听他接着说:“你去搞台机车,比跑车好用得多,我当年烧了三缸油就追到了你母亲。”
我叹道:“父亲,我不会开机车。”
父亲呵呵一声,扔下一句:“学!”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机车。我现在能去哪儿临时抱佛脚地搞辆帅气的机车来。
对了,郑卫星,这家伙最近被关进了研究院,他的车库里我记得是有几台机车在的。
联系郑卫星借车,他答应得很爽快,但开了条件:“你下周来我们研究院比赛是不是?给我带俩煎饼果子我就把车借你。”
我疑心自己听错,确认道:“带什么?”
“煎饼果子。”郑卫星口齿清晰地重复,“东街那家的。在研究院整天吃食堂,外卖都点不了,想死我了,你一定要记得带啊!”
很好,用两个煎饼果子借到了车,但他好像忘记我根本不会开。算了,不提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