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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道:“你且把他收进府中,好吃好喝供养着,无人逼你碰他。你不收他,摄政长帝姬疑你起了异心,该如何是好?”

你放开我的手,冷道:“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支腰起来,低声道:“寻筝,你听我说,眼下苍生百姓系于你的一举一动,你须以大局为重。”

你并不理我,只命令守门的丫鬟道:“就算长帝姬府的轿子抬到府门口,也不许把赵家庶子放进来,否则,本媛拿你们是问!”

你拒得如此干脆,我却不可任由你为所欲为,使摄政长帝姬生疑。我令松烟支开守门丫鬟,将赵庭彰迎了进来。

我绝不能让你为了我,满盘皆输。

赵庭彰陪嫁来的嫁妆甚为丰厚,足有二十六箱笼的珍宝字契。他明明只是宠侍所出,却有“庆宁世子”的封号,想来在长帝姬府十分受宠。

第一次遇到他时,他身着玄黑银戟暗纹毡袍,足踏翘顶皂靴,以一支青铜簪绾住顶髻(2),剑眉星目,风度翩翩。

赵庭彰并不亦世子身份倨傲自身,他恭敬地跪倒在地,沉声道:“庭彰见过徐哥哥,往后一同侍奉妻主,请哥哥多加照拂。”

他形如芝兰玉树,举止落落大方,让我心酸地想起了“郎独绝艳,世无其二”此句。这样的翩翩佳公子,想来不会有女人能忍住不动心。

你知晓我把庆宁世子迎入府中,登时含怒来寻我算账。我被你压在锦榻上,又吻又咬,折磨泄愤。

我低声道:“寻筝……放过我……”

你冷笑:“你倒是做起我的主来了?府中没个侧室跟你打擂台,你心里不舒坦是不是?你都把人抬进来了,我还怎么扔出去?!”

案几上燃着一盏莲花灯,映在你冷艳面孔上,显得你眼角点缀的金屑片越发耀目。

我轻轻哄道:“我又不逼你与他通房,只是摆进府中,不惹长帝姬生疑罢了。等一切结束后,你再把他全须全尾放出府,如何?”

你美眸中满是邪意,泄愤似的狠狠吻我锁骨。我欲逃离你的怀抱,却被扣紧了腰肢。我无奈叹道:“高媛轻些作弄,折磨我不要紧,莫要折磨你自个儿的孩子……”

你以两指夹住我天水碧丝绸寝衣的腰带,轻轻解开:“今儿我问了大夫,她说你有孕四月,胎已经稳了。鹤郎,你知道怎么该补偿。”

我自知对不住你,乖顺地躺好,轻道:“来罢。”你随手拂落莲池鸳鸯绣纹的床帐,一夜贪欢。

明日,我在衾榻上睁开双眼时,已过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