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拥着她：“只要姐姐留在我身边，无论什么形态都可以。”

什么叫什么形态都可以，再想起他之前说的，要把她变成他的专属物品，颜聆身子一抖，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颜聆睁大了眼睛，声音有些发颤：“什么意思？”

宁肆把头埋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后脑的头发，极致温柔，在她耳边轻声道：“就是……残缺的也无所谓。”

颜聆身子一僵，心不断地往下沉。

这玩得

也太大了吧！！

“比如这双脚，如果没有脚，姐姐就没有办法逃离我。或者这双手，没有手的姐姐想必没有哪个男人会要，这样姐姐就彻底只属于我一个人。”

耳边宁肆语气暧昧，声音里却隐隐带着一丝疯狂。

颜聆身体发凉，在云镇落难那次，他说“如果我喜欢的人背着我脚踏几条船，我会把她送上解剖台”。

他不是开玩笑……

他是玩真的！！

颜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有些发颤：“我不会背叛你的，而且，那是犯法的。我不想看着你坐牢。你冷静一点。”

宁肆轻轻地呵了一声：“那也无所谓，只要姐姐属于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得到你。”

宁肆脸上神色有些狂乱，伸手到颜聆背后，颜聆被吓了一跳，这才反应到宁肆的手带着冰凉，落在她背后的裙子拉链上。

她连忙握住他的手，两人之前都是点到即止，他也没有过激的举动，但是现在宁肆动作强势，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颜聆心里更慌。

力气比不过他，拉链被撕拉一声拉了下来，连衣裙上半部分顿时像绽放的花朵般四散开来，颜聆立马拽住裙子，阻止了它散开的趋势。

颜聆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吗！玩真的？”

宁肆眼眶隐隐发红，却不是怒火，而是疯狂。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里带着嘲讽：“我想通了，姐姐都不在意我是否伤心，我为什么要在意姐姐？”

门外裴寻和李维还在小声说着话，洗手间里摆了一座小型的假山装饰物，泉水叮咚。

这流水声的掩盖下，宁肆和颜聆说话都压低了声音，所以也没有被发现。

门内宁肆肆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渐渐把手往下的时候，颜聆这才从骨子里溢出一丝害怕的情绪来，眼眶如实的蓄积起泪水。

察觉到颜聆身体的瑟缩，宁肆动作一顿，把她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