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被说中了痛脚
我扯了扯嘴角,别过脸冷笑。
下一刻,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向前一扑,欲将我压倒在床上一一
见他想用强,我下意识地祭出防御阻挡。
罗喉见我用神通与他抗衡,脸色一暗,右掌陡变黑色利爪,徒手穿过了我的护持!
那锋利的鬼爪一把扣住我的脖颈,向下一压,插入身下床榻,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动了动,发现那制住我的鬼爪甚是强横,竟一并限制了神通的施展。
我当下没辙,放弃了挣扎,只拿冷眼看他。
却见罗喉泛着血气的金眸幽幽一闭,他低下头,舔了舔我被划伤的脖颈,哑声
道:“吵,不要再跑了,我追得很累,我怕下一次我会忍不”
他的语气很轻,语速很慢,竟似有一股脆弱溢出。
若不是被扣住了要害,若不是太了解他,被这样一个傲慢又邪妄的男人拥倒在床,应是许多女人都难以拒绝的吧
就连我,曾经也是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一再期盼,一再自欺欺人。
“忍不住什么”我冷漠的笑意更甚,“因禁我还是杀了我”
闻言,他身形微顿,睫羽轻颤,在营帐幽暗的光线下,竟无端生出一丝苍白。
瞧他这模样,动作虽是狠戾,可神色间却有一丝被辜负的痛色,我的怒火顿时枯槁,忽觉当下讽刺又无力。
我垂下眼,低低开口,“罗喉,我没有母族的后盾,也与你孕育不了子嗣,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任何一样东西,同样,你也给不了我要的,我已经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话音一落,但见他脸色愈发青白,他的唇抖了抖,扣住我的鬼爪在下一瞬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松开我的脖颈,他的双手用力握住我的双臂,将我牢牢禁锢在床上,那力道,让我生夜’亦让他的节泛白。
忽然,他低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柔软的发丝搔弄得我有些痒,我偏开头,却躲不开这份略带苦涩的亲昵。
“战争结束后我就驱逐婆坦多,我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这样还不行吗”
这样还不行吗
这卑微的言辞,几不可闻的音量,让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骄傲如他,狂妄如他,残酷如他,第-次,在我面前如此退步一
“那子嗣呢”
我听见自己低哑又颤抖的声音响起。“不是还有质逻伽。”大哥
这酷爱权利的男人甘愿让别人的子嗣来继承属于他的一切
“大哥的第二个孩子即将临盆,届时过继来做我们的孩子。
罗喉轻轻啄吻着我的耳朵和颈侧的肌肤,声音低沉柔哑。
而我,则在接踵而至的惊愕当中,彻底说不出话来。
曾经求而不得的东西,在我已经彻底放下后,又悄然出现在掌心。
我应该喜悦还是惆怅
然而此时除了不可置信,心中更多的却是百味陈杂。
罗喉压着我,丝毫没有松开力道,可一手却向下探去,摸进了裙底。
我的呼吸一窒,之前因挑逗已湿透的底裤再次被拉扯开。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着娇嫩的花蕊,然后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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