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缓和了穴口的疼痛,我红着脸看他为我抹药,心如沾了蜜一般快要甜的飞起。
忽然,他有些不耐烦地皱眉,然后抠了一块药膏,撩开了衣衫的下摆,向他的胯间抹去。
我呼吸顿时一窒,难道他要——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掰开我的双腿,挺身再又插了进来。
小穴被再次贯穿,那清凉的药膏随着他的欲望涂抹到了整个穴里,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顶顶撞撞,到了每一处褶皱角落。
快感袭来,所谓解毒,所谓上药,都成了我与他滚在一处的理由。
直到天色又暗,我又累又饿地在他身下几欲昏迷,湿婆这才放过了我,让景山端来饭菜,打来热水以备洗浴。
我窝在被子里,悄悄地看着进进出出的景山从头到尾都低着头,耳朵是如充血一般的颜色。
我暗自羞窘,看来我与湿婆关在房间里欢爱了一整日的事情,他不仅知晓,甚至还可能听了墙角。
景山离开后,我裹着衣服跳下床,扒了几口饭菜,便又跳进木桶里洗浴。
湿婆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菜,神情惬意。
“明日,我们前往成都府,去宋璞瑜的府邸。”
湿婆突然开口,泡在热水里我的有些诧异,“为何?”
“他邀我做他的谋士。”
谋士?
我从浴桶中起身,擦了擦水,裹了衣衫走到湿婆面前,“你并不喜欢,为何要答应?”
湿婆看着我,眼神微闪,似乎露出一点笑意,“你如何知道我不喜欢?”
我嘟了嘴,“你是我夫君,我如何不了解你?”
以湿婆的性情,用膝盖想都知道,岂会愿意屈居人下,供人驱策?
我笃定的神情让他微愣,他眼眸流转,稍是考虑了一下,这才慢慢开口,“我要通过宋璞瑜去见另一个人。”
“是谁?”我更是好奇,他失了记忆,在这里还认识我所不知道的人?
湿婆垂了眸,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笑道,“届时你便知晓。”
他有意卖关子,我自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放弃,早早上床歇息。
这一夜,我终于从书房回归寝卧,与湿婆同榻而眠。
扑倒成功之后,我以往的畏畏缩缩全都消失,看着湿婆上了床,我主动窝进了他的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让出了一条胳膊给我枕着,我心中幸福得冒泡,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