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应激的反应。听罗聿这么说,他没有再拒绝了,拿起包默不作声地往门外走。
姜棋的车停在大门口,司机站在门边,很是显眼。
苏家文,深深看了罗聿一眼,同他挥挥手,他的手上贴着拔了吊水针后止血的白胶带,人和透明了一般静静站着:“罗先生再见。”
罗聿心里莫名被他这一眼抓得难受,下意识跟苏家文说了句再见,觉得这场景怎么就和永别了似的。
苏家文转过身向车子走去,罗聿看着他走,突然发现他鞋带散了,立刻开口叫住了他。
苏家文回过身来,疑惑地看着罗聿。
“家文,”罗聿指指他的鞋子,“鞋带。”
苏家文低头看脚,“哦”了一声,就弯下腰去系鞋带,就在他弯下身的那一刻,他的t恤领子垂下来。
罗聿只是随意扫过一眼,就看见了苏家文的胸口和肩上,密密麻麻布满着的青紫色的吻痕,zuoài的痕迹,被人粗暴对待的痕迹。
以前罗聿也在他身上留下过这些印子,现在有别人替罗聿留了。
苏家文和别人上床了。
苏家文身体很白,韧带软,什么姿势都会摆,叫得很好听,他很喜欢罗聿,曾经想要让罗聿把他挑的那个花瓶永远留在罗聿房里。
他是罗聿隐秘的藏品,是从舞台角落里打到罗聿身上的一束恋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