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易也没事做,随意与她们闲聊:“顶楼餐厅不常包场吧?”
“我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说,“真是财大气粗的。”
“不常包,好几年前有个客人包过一次,”另一个年纪大些的服务生看着大门回忆,“我只知道那么一次。”
“是吗?”另外几个服务生很好奇,都要那个老员工讲讲上一次包场的情形,还有人猜是不是求婚。
“不是求婚,”服务生道,“那个客人包了场,好像在等人,但等了一整个晚上,他等的人也没来。”
“一个晚上?”有人惊讶地问,“一整晚啊?”
那名老员工唏嘘地点头:“包场嘛,酒店也不好意思赶人,那个客人在里面等了多久,我们就在外面站了多久。他是第二天早上走的,我是太困了,都没看清长什么样。”
“一定不太好看。”最先说话的那个女孩子捂着嘴笑着说。
老员工却摇摇头:“见过的人都说好看。”
“哦……”几个女孩子凑到了一起,讨论起要是自己收到邀请,对方在这样的地方包场,即使没有蒂凡尼,也要嫁给他。
陆易想到里头的苏家文,一时间也不知该替他高兴还是难过。
苏家文略显局促地坐在罗聿对面,米其林大厨做的菜肴叫他食不知味。
“家文,在想什么?”罗聿伸手在苏家文面前挥了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