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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忻连忙后退,捂住发烫的左耳耳垂,支支吾吾:“什、什么?”

刚才他们离得近,盛听月看到他耳朵上有个小小的耳孔。

可在盛安朝,只有女子才会有耳孔,方便佩戴耳饰耳珰,男子怎会也有?

越忻视线躲闪游移,看上去心虚极了,“我,这是我小时候学小姑娘扎的,姐姐你就莫笑我了。”

平日里他都会涂脂粉遮住,今日出了汗,怕是把脂粉化了些,又正巧离她近,便被她发现了。

盛听月又多看了两眼,没怎么在意,又说回了他的字,“你这是学的谁的字?”

越忻松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回答:“学的我哥的。”

盛听月指点他又写了一会儿字,眼看时辰差不多,便提出告辞。

越忻很舍不得地拉住她的衣袖,“姐姐,要不你再多留一会儿?”

“我要回府了,哪能一直待在你这里?”

越忻放下狼毫笔,鼓起勇气说道:“姐姐,要不你把我带到你家里去吧?”这样他们就能一直待在一起了。

盛听月理了理微敞开的衣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想得美。”

她都已经成亲了,哪能堂而皇之地把男人养在后院?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赵景恪不在乎,她爹知道了也会狠狠地骂她一顿。

“那好吧,姐姐再见。”

跟他说完告辞,盛听月起身离开雅间,和等在外面的知喜一起下了楼。

二楼正北方的雅间内,赵景恪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楼梯,却猝不及防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目光在刹那间凝住,再也挪不开半分。

他手中青釉茶盏洒出些许茶水,神情骤变,几乎是下意识地霍然站起身,把雅间内另外两个人都惊了一下。

赵景恪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一瞬不瞬地望向廊道方向,直至那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依然不肯收回视线。

胸臆间心跳声如雷,让他脑海中涌上一阵阵尖锐的眩晕感。

坐在赵景恪身旁的沈右安,见他脸色苍白难看,关心问道:“景恪,怎么了?”

赵景恪甚至没听见身旁好友在说话,只顾死死地盯着对面垂下灯笼的廊道方向,攥紧了拳,像是要极力地去分辨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从刚才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深深呼吸了两下,魂不守舍地坐回原处。

赵景恪习惯性地扯了扯唇,笑意却透着说不出的僵硬和空洞,嗓音低沉微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