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释放出来,从背后抱住她。
自己浑身是汗,她却冰凉如缎。
孟瑛,你真行-
梁璞等了几日也没等到孟瑛的回话,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像引颈待割的羔羊,割不割全看孟瑛心情。
或许在他毫无准备的某个时刻,孟瑛才忽然想起他这只待宰的,考虑好是蒸是烤后大手一挥。
他便一命呜呼。
不行,梁璞心里想着,这样太过被动。
有违他的初衷,也不是他做事的性子。他梁璞,永远都是掌握主动权的人。
梁董?这个提案您觉得怎么样?
高管小声提醒着,给出神已久的董事长留足了面子。
梁璞调整坐姿,装作认真思考,数秒后才手推会议桌,座椅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往后滑行数米。
随意地拍了拍手,不错,拨款吧。
他扫视一圈,本想挑个人表扬一两句,展现他有功必赏的决心,却意外发现会议桌两个年轻小姑娘在与他对上眼神时都羞涩低头。
梁璞不是不知道,他这挂的气质长相,在小女孩中很受欢迎。
可偏偏。
孟瑛不是小女孩。
如果许多事情都能够靠出卖色相来解决,那他一定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梁璞想了又想,还是拨出去一个电话,又在晚饭时间赶回家做孝子贤孙。
梁璞的奶奶张安妍是真正的望族出身,八十多岁了仍气质优雅,生活讲究。
梁璞的种种挑剔习惯,都是在张安妍身边耳濡目染来的。
张安妍拿着小巧的银剪子,咔嚓减去一截多余花枝。
推了推眼镜笑着睨梁璞一眼:你小子心里盘算着什么呢?
给瑛瑛使绊子啊?
梁璞没有一点坏心思被揭破的不安,舔着笑脸挪到张安妍身旁,殷勤地捧过花瓶。
奶奶,不是您想的那样,只是有些事需要小小地推波助澜一下。
张安妍推开梁璞贴在身边的脑袋,又笑又骂:我可是听说香港程家的那个,和瑛瑛走得近,俩人又在新加坡一起办了医疗器械的事,这阵子很不错。
怎么,你眼红了?
眼红钱还是眼红程家那个啊?
梁璞没作声。
直到张安妍将一捧玫瑰修剪好,在花瓶中理出饱满形状,才回头看向梁璞。
你实话说,你对孟瑛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