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鞠星朗的视线转头,她看到宝宝正躺在婴儿床里,睡得香甜。
再回头,鞠星朗依然在。
不是梦。
“若我不愿意,你的行为就是强奸。”姜姻咬牙切齿。
“合不合法,全凭我的想法。”鞠星朗低头,薄唇碰在姜姻耳朵上,“何况只是对付你,你以为很难吗?”
鞠星朗呼出的热气像是挑逗,随着一字一句灌进姜姻耳里;惧怕的冷意却是从姜姻背脊直窜脑门。
姜姻,你斗不过的。彷佛有个声音这么说。
太明显了,稍早的战役已经证明她是没有动摇他的能力。
若说善解人意的鞠寒是给她出卖灵肉机会的人,那么自私无情的鞠星朗就是让她不得不选择臣服该死命运的人。
姜姻冷静了,不再试图反抗命运。
她尝试放松,并为自己与宝宝争取最实在的依靠。
——那就是钱。
“吻我的唇、喝我的奶、玩我的逼,无论放进去的是什么,都得给钱。”
“呵,你真贱。”
“对,您说的对,我真贱。”
小喽啰就是低贱,姜姻红着眼眶逼自己不去理会鞠星朗的尖酸刻薄。
不心软,不心疼,只是鞠星朗讨厌姜姻委屈的眼神。
旋即,他扯开领带,蒙住姜姻的双眼。
鞠星朗当姜姻是一具活体性爱娃娃。
眼前陷入一片漆黑的姜姻也是这么想。
唯一让她紧张就剩宝宝了。
姜姻舔了舔唇,尝试请求鞠星朗,“能不能在做之前,把婴儿床的纱幔放下来。”
她不知道鞠星朗会不会答应,若真不帮忙,那也行,反正他硬不起来,不会花太多时间。
鞠星朗则是不晓得姜姻心怀毁谤,倒高看姜姻一眼。
他对孩子倒是没有任何厌恶或喜欢的心思。
何况才这一丁点大,还能搞懂他对他的母亲做什么吗!
鞠星朗放下纱幔,下意识地还替宝宝盖好被子。
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鞠星朗为自己的愚蠢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