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的反应这么大,就说明挑拨还是有用的,不管秦讼给不给反应,都能刺激到他。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她会锲而不舍的在二人心中扎针,等着他们决裂的那一天到来!
何语喘息着被按在秦诀腿上,穴里含着精液和性器坐在餐桌前。她劝慰自己冷静,只希望挑拨有所成效,他们决裂的那一天早些到来,只希望那一天她还没有怀孕生子。
那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只有零星筷子碰到瓷盘的脆响。秦讼心中烦闷但面上不动声色,凭着多年经商的头脑,他可以想象自己与秦诀因为何语,关系恶化下去会发生什么,可何语又不是故意的,他不好苛责也不想苛责。
他多希望,此后叁个人生活在一起再无波折,何语全身心的接受他们,秦诀也学会疼爱人。
饭后,冬雪被派过来给何语沐浴,秦讼和秦诀一同出去。
江水苍苍,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这样的时节本就悲情,何语又是重陷“囹圄”,她将自己浸没在浴桶中,原本已经挽袖举手,准备给她按摩的冬雪忻忻然缩了回去。
秦讼千言万语在唇边打转,却不知捡那一条来说,最后只是拍拍秦诀的肩膀,“别让她怕你。”
秦诀垂眸望着此刻还发红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方才我把钥匙扔江里了,镣铐一时半会儿打不开。”
这是知错了,想开锁又开不了。于是秦讼宽慰道:“模具还在,上岸落脚后找工匠铸一个,你亲手给她打开。”
“嗯。”
晚间,华灯初上。
何语坐在窗边的软垫上,用长衫盖住脚腕之间的锁链,即便如此掩饰,镣铐存在感依然强得厉害。何语无心看外面的风光,眼神飘在远处的某一点,手底下隔着衣衫用手指勾勒镣铐的样子,她拙劣的计划着要让秦讼、秦诀爱上她,再在两人之间来回横跳,弄得他们离心离德。
具体的细则还没有想清楚,机会很快送上门来,晚上他们要和她同睡。
秦讼自己脱了外衣,捞起窝在窗边的何语,将她夹在腋下往床上带。秦诀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上把玩何语的络子,上衣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线条明晰的肌肉撑起瓷白的皮肤,素白的寝裤裹着他的窄腰长腿。许久没有仔细看他,此刻猛然觉得他长高了。
他从秦讼手里接过何语,晃动间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总能让人联想一些刺激的画面。何语看到秦诀危险的眼神不自觉的并紧腿,她被趴放在秦诀腿上,秦讼居高临下掀起了她蔽体的长衫,有锁链挡着,何语没办法穿裤子,下身便一直光着,这一掀,她是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何语雪嫩的屁股泛着红晕,因为有些肿,丰腴的臀肉更显白里透红肥美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