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
跑不掉怎么办?
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
乞丐索性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
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
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日,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
那就趁他沉迷欢爱的时候,一击毙命。
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唇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阳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日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乳桃和臀肉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穴,谁知那里一片干涩。
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床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质问道:“不粗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湿热的舌头压上了她的私处。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穴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穴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语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讼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穴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穴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语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语一抖,一阵暖流从小穴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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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你的珠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