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竹、麦家康两人离开后,就按照原计划那样, 匆匆前往府城,准备弄清楚府城究竟是怎么个状况。
而老掌柜这边,麦家康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在柜台上拿笔墨写了一张小字条,卷好塞入极小的竹筒内后,打了个呼哨,竟引来一只鸽子落到他面前, 老掌柜赶紧把竹筒挂到鸽子腿上的金属环内, 扬手送飞它后, 仍旧面色郑重的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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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的速度比人快多了, 惯行的目的地又距离不远,因此不到一个时辰就在省城一家规模不小的车马行内院落下,内院中正在喂鸽子的女子见了, 忙抱着这只鸽子送去给车马行老板。
老板看了飞鸽传书后,也是神色大变,急忙招来左右手,将飞鸽内容递给他们看,另外两人看了后不由惊道:“竟然有这种事?不可能是单纯的巧合。”
“是啊!又同姓麦、又是邻村,别是那个姓麦的从一开始就计算着不让老主人的血脉继承家业,所以故意用个女娃子把少主换走了吧!”三人中的一位文人装扮的四十来岁年纪男人目光猜疑道。
车马行老板面容严肃的点头:“老徐也是这么疑心,要是真如他猜想一样,那就难怪南边那位那么不成体统,气的主人避宫不出,她体内根本没有老主人的血,又怎会跟主人有母女亲情。”
“那个撒!这些年因为主人想不通而一蹶不振,下面也开始人心涣散,如今丁字部、口子部都有些离心,若是主人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有可能振作起来,只要主人振作,把那两部拿下并不难,或许……时机来了。”另一名看似莽汉样的满脸胡子男人却十分细心的道。
这话听得车马行老板和文士装扮的人一愣,文士装扮的人道:“确实有很大可能性,前提是咱们要确定那个男人真的是老主人血脉,而非有心人故意用相似的容貌引出老主人的旧部。”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咱们木子部的人南来北往,不引人注目,又能轻易前往任何地方,不引人猜疑,是最适合调查这件事真相的人。”车马行老板直接表示道。
莽汉样男人却摇了摇头,否决道:“不行,你这一大动,丁字部、口子部就会察觉,在他们忠奸难辨的情况下,少主的事不宜泄露。”
“这倒也是。”文士点点头后,侧头想了想道:“那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