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之后小包子待在里面不愿意走,甚至央求他爹给自己搭个小床在里边,“好不好呀爹爹?我可以帮着照看娘亲种的那些菜。”
顾景略一思索,干脆留了块干净的地方出来,架了一张小木床,对粟梅道,“若是冷的很了你便带着锦安进来取暖,明年咱们房里也可以搭上一个。”
南湘城应该是属于中部偏南一点,说实话粟梅没有感觉到太冷,但是待在暖房里也挺舒坦的,便点点头,“不如明年就在另一间卧室盘个大点的炕床吧,咱们一家三口都能睡下。”
当晚等小包子睡下,顾景用那件貂皮大氅包着睡意朦胧的小媳妇悄悄来了小暖房里,刚把她放在小床上她就清醒过来。
“相公干嘛?”她揉揉眼睛,拿掉身上的斗篷,不满道,“被窝都暖热乎了怎么还来这里睡啊?”
暖房内没点灯,只有微红的火光映在他眸子里,“因为还有些事情没做。”
睡觉之前她已经浇过水也添过柴了还能有什么事?粟梅想了想,猛然对上他跳跃着灼灼火光的双眸,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支吾道,“你、你别乱来啊。”
顾景想她想的要命,要说不乱来是不可能的,抱着她在暖房里折腾了大半夜,粟梅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奶油蛋糕,被他的热度烘到软软绵绵,直到后来俩人都出了不少汗,他还粘腻腻的抱着亲着不肯松开。
第二天小包子醒过来爹娘又都不在,他便没着急起来依旧缩在被窝里等着娘亲来叫自己吃饭,直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来,才见他娘亲发丝凌乱披着大氅从外面走进来。
粟梅见儿子睁着大眼睛正瞧自己,连忙问,“对不起呀宝宝,娘亲今日起晚了,你饿不饿?”
小包子不饿,就是有点伤心,昨晚明明说好的带他一起睡...他扁扁嘴,明显不太高兴的样子。粟梅以为他是饿坏了,慌忙梳洗一番去厨房准备做饭。
冷水泡过的干鲍鱼再用沸水泡一晚上,能让它自然的舒展到恢复原样,再捞起来刷洗几遍,把沙子之类的杂质都去掉。
顾景正在旁边烧火煮粥,见她在那里又是摆弄老母鸡,又是摆弄猪排骨的,忍不住问道,“这什么鲍鱼做起来太麻烦了吧,都泡了两三天了,还要加这么多配料?”
粟梅把鲍鱼和母鸡小排都放在砂锅里,然后往里加水,又调了点白糖和葱姜进去,回他道,“还得再炖好几个时辰呢,虽然做起来麻烦些,但吃着可香了。”
“炖这么久?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香。”
人家鲍鱼“海珍之冠”的称号可不是盖的,她前世有幸跟着师父一起参加过国宴制作,那里对菜点原料的选用更加严格考究,所用的新鲜鲍鱼更是食中珍品,红烧之后肉质细嫩,味道那叫一个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