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暖又问他们,“现在大冬天地修房子,累不累?”
“现在轮三休一,累咱们心里也敞亮。”修房子的活是重活,怎么会不累呢,但上工三天就能休一天,他们心里就有盼头,活干得也快。
“好好干,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姚春暖鼓励了他们一句,才又到别处巡查去了。
姚春暖刚走,就有别的劳役好奇地蹲过来问他们了,“罗叔云婶,刚才和你们唠嗑的那位,我看她来巡查,后面还跟着护卫,你们认识啊?”
“认识,怎么不认识。你们来得晚不知道,她可是从咱们劳役区走出去的呢,现在在大将军府当主薄……”
“她也是犯人劳役啊?”
“嗯,是的,她本身没犯罪,是被她夫家连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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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长风的折子到时,三皇子正看着朱大帅申请新番号的折子不高兴呢。
朱大帅的折子里用的是捧杀之法,对刑长风是夸了又夸,折子末尾又哭诉自己一把老骨头不容易,请三皇子允了他的请求。
朱大帅没敢提伊春军屯易主,刑长风成了军屯的主人一事。他怕自己提了,让三皇子对刑长风忌惮太过,然后番号就不批了。申请番号的事,他还是要办成的。要是办不下来,刑长风一个发疯,他就该担心他另外两座秘库的安危了。总之,他的想法就是,希望番号能获准,同时希望刑长风的优秀能引起三皇子的忌惮,进而打压他。
这时,心腹严在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侍卫搬着一口箱子。
“三皇子,刑长风也来信了,你瞧瞧,这箱黄金也是他送来的。”
三皇子先看了一眼黄金,才拿起秘折看了起来。
他看完之后将之递给严在春,“这刑长风什么意思?”
严在春看完,笑道,“他这是向您求饶示弱呢。将一员猛虎弄到军屯去,确实不妥。”
三皇子怀疑,“不会有炸吧?之前本殿下可是生生将他调离北境,他会不会因此怀恨于心?”
“这都是老黄历了,听说他刚到伊春就被朱玉成弄到了伊春军屯,在他抵达之前朱太成差点没将军屯的仓库搬空,这才是狠狠得罪了他呢。对比起来,当然是朱玉成更可恶了。况且殿下你是君,他是臣,这气他是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而且您看朱玉成这折子,通篇恨不得殿下你搞刑长风,却又不得不憋屈地替刑长风申请番号,看来朱玉成确实是被刑长风捏住了把柄啊。”
三皇子点了点头,这两人明显不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