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这次可被打击惨了,不用等秋其彬宣布,结果已经出来了。她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得意的地方输掉。
言滕飞看温言一脸落寞的样子,心知不好,想上前安慰。突然,温言手一松,画纸就随风而下,言滕飞眼明手快的接住了画纸。
温言有些撒气道:“你捡它干嘛,它是个失败品。”
言滕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温言。只能默默的将画叠放好,拿在手上。
温言见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画的不好,他还当宝一样。温言上前一把夺了过来,就想撕掉。言滕飞赶紧制止。
“公主若是不喜欢此画,交给属下处理就好,不必如此。毕竟是公主的墨宝,就这样撕掉可惜了。不如送给属下吧。”言滕飞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是难得一次主动向公主讨要东西。
温言见他这样,也发不了脾气,只能委屈的说道:“秋先生手中的才是最好看的香雪兰,你要他的收藏好了,要我的做什么,我这儿的又不好看。”
温言低垂着头,柔顺的刘海轻轻的荡着。言滕飞看着这样的温言愣了愣,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勾起嘴角道:“公主这儿明明就有世界上最美的香雪兰啊,是任何画师都画不出的香雪兰。”
温言抬头疑惑的看向言滕飞,只见他一脸专注,眼睛随着她脸的抬起而移动。温言皱眉观察,发现他正在看着她的眉间。
温言先是一愣,随后突然顿悟,原来如此。
现下大喜,对着一直默默的观察他们的秋其彬说道:“先生容我一点时间,我定然交出更好的作品。”
秋其彬无所谓的点点头,他刚刚看到温言那难过的样子,心中渐渐不忍,虽然这样有点不合规矩,但是他还是给了温言重新作画的机会。
但是他没想到温言没有再拿笔作画,而是拉着言滕飞冲出了琼宇小筑,直接就上了他们留在外面的马车,秋其彬以为他们要离去,可是马车却一直没动。
温言将言滕飞拉上马车,然后翻出锦瑟一直在马车里面给她备着的梳妆盒。
先是拆开了自己的头发,任由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然后将头发全部梳到后面,拿出一根发带简单的系了起来。
温言不会繁杂的发型,只能简单的系起来。其实她也不是要改变发型什么的,她只是想把她一贯遮住的光洁额头露出来罢了。
接着再拿起专门用来化妆的小巧画笔,轻轻的沾了沾金粉,就想对着随身携带的水银镜画妆,可是一抬手就挡住了视线,要不然就是袖子阻碍了落笔,总之怎么弄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