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发情期的蛇管什么性别啊,都是直接冲了完事。
有关这一点羽蒙肯定是知道的,但他也没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一个劲地夸布莱装扮起来很漂亮。
“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首先就是保护你不被侵/犯啊傻布莱!
现在离晚上的婚宴只剩几小时的时间,她们肯定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不过温迪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外面守卫森严,那个修恩明显是来监视他们的。
正思索间,房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温迪刚想找个地方藏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现在不需要躲,便示意大家噤声,她和蕾莎蹲在布莱身边为他整理裙摆。
这裙摆又大又繁复,几乎能把温迪埋起来,她偷偷盯着门边的方向,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打开了门,一脸潮红地盯着布莱发愣。
这人定是奎因了。
他的眉眼长得与羽蒙有些相似,但他年纪要比羽蒙大一点,头顶上也没有红色呆毛,身上肌肉发达,扒在门上的手也青筋暴起。
长得非常正经,甚至有点憨,但表情非常羞涩,摇头晃尾对着布莱冒爱心。
但他是凶手。
温迪拼命压抑住自己想把他生命直接清零的冲动,握在裙子上的手一用力,不小心扯了一块纱幔下来。
刺啦——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来。
温迪不敢抬头,她这个长相与当地的人大相径庭,一旦露脸就会引起奎因的注意。
她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能力,贸然上去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
“你这个女奴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弄坏孤送给小可爱的新娘礼服!”奎因推开门,朝着温迪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他的舌尖迅速吐息着,边走边散发出巨大的杀气。那阵气息压迫力极强,瞬间就舔舐到这个房间里所有人的身上。
冰凉,无法移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温迪在这个瞬间,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
——她要被杀掉了。
这就是奎因的实力吗?
她以为就算跟他正面对上,至少也还有反击的机会的。她以为自己的能力已经够开挂了,但没想到在他面前被压制得这么死,就连抬头都做不到。
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她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