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甚至捂着脸哭了起来:“当初如果会这一招,我妹妹就不会被人拖走了……”
季星燃沉默片刻,说道:“过去的事我们没办法改变,但是未来,我们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没错!不光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我的孩子!我家里有好几个孩子呢!我也不想他们以后遭遇这些。”
季星燃笑道:“说得对,这女子防身术倒也不是只能女子才能用,半大的孩子,体型瘦弱的男人,都能够学,都能派上用场。”
酒香不怕巷子深,季星燃循循善诱,终于打消了大家的芥蒂,越来越多的人逐渐加入进来了。
有女人,也有男人,有大人,也有半大的孩子,还有些年纪更小的,季星燃没让他们加入,但是他们在一旁看着,跟着练,季星燃也不说什么。
多学一点,将来真要是有战乱的一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一时之间,西宁城几乎人人习武。
有奔着钱去的,也有奔着强身健体去的,也有因为风气形成了,大家都在学,自己不学不好意思的。
魏三郎对此也相当满意,只是大虞一向重文轻武,对边境上的军需不甚在意,所以驻军的军饷着实不多。
他能够拿出来的钱并不多,因而魏三郎面对季昌明跟季星燃一家,多少都有些愧疚。
虽然季星燃说了这钱不用他出,但魏三郎还是从军需当中调动了三百两银子,用于民兵训练。
民兵在训练期,一个人三十文一天,三百两银子,也就够一万个人一天的训练费用。
还不说有些已经开始跟着魏三郎的人一起外出执行任务的了,有时候是剿匪,有时候是狩猎,也有去探哨、驯马的,这些人都算当差,就要一百文一天。
西宁城如今人口已经突破六万,除了实在是动不了的,大家都愿意去挣这个钱。
压力相当大。
魏三郎对此非常愧疚,却又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这对季星燃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一天光训练费用就超过了三百两,加上当差的工钱,往往都在六七百两往上了,但对于季星燃来说,这真不算什么。
这些年季星燃又陆续摸索出了一些价钱便宜,但是对于大虞朝的人来说甚是珍贵的小物件儿。
比如全透明的玻璃花瓶,虽说大虞朝也有琉璃,但是琉璃因为工艺问题,不能够做到全然的澄澈透明,所以总是带着颜色的。
季星燃就上橙色软件上以一件五六块钱的价钱,批发了许多玻璃制品,花瓶、摆件、生肖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