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笑而不语,饶有兴致地定定盯着大妈看了半天。
大妈被那股目光看得心发颤,咬了咬牙,一拼命,”八十五,不能再少了。”
“七十五。”少女笑起来,短刺刺的头发,在阳光下牙特别白。
就这样吴真以市价七点五折的价格,租到了医院附近的陪护出租房。
这个价格其实已经在吴真的承受范围之外了,要知道,在九十年代,一个普通乡镇的工人一个月也就百来块钱。
租好房后,吴真又跑回医院看了一趟吴轻闲。
少年还在昏迷,这几天一路辗转,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不过好歹在医院,他的伤口得到了很好的处理,血型匹配之后,开始了不间断的输血。
吴真轻手轻脚给他盖好被子,又雇了临时的护工,让其在他醒来之后,买一些周围营养的米粥。
做好这一切后,吴真抱着橘,一步步离开了医院。
“你说,上次任务给我那三次无敌好运,我可不可以用来抢银|行?”少女认真思考着这种可能性。
现在要控制住吴轻闲的病情,起码需要上万块钱,她如今才十四岁,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到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啊。
外公外婆是不要想了,他们明知吴轻闲的病,宁愿把钱投入舅舅的无底洞,也不愿意花钱给轻闲治病。
如今他们既然看到自己和吴轻闲两人一起消失了,就应该猜到了七八分,所以她也不怕他们会胡乱担心。
反而,她忧心他们会找来舅舅,把两个人抓回去。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使了过来,吴真抱着橘跳了上去。
售票员看见猫先是一惊,又被眼前的女孩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真漂亮啊,四肢修长,皮肤黝黑,剪水双瞳,一头杂乱短发掩不住精致绝伦的五官,或许还没长开,这样的长相,比画报上的明星还漂亮。
……
“苏先生,对不起,我们暂时ab型的血浆我们只能暂时到县里的医院去借,可能要等上一天左右。”主任亲自前来,抱歉地对身前的男子说。
“我们的采访今天下午就开始了,必须在下午两点钟之前,把血浆运来。”一群摆弄器材,为首的年轻男人冷冷地道。
“那我再向隔壁市几家医院借些来,苏先生您放心,一定赶得及的。”主任揩了揩额头的汗。
这名叫做苏行的年轻记者含着金汤匙出身,基本在宁省是横着走的,这家医院的大半资金来自于苏家的资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行犹自不放过主任。
他于一年前毕业于国内著名大学的新闻学院,毕业后不愿继承家业,反而回本省的电视台实现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