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候的顾清澜,比现在软多了。
她总是装作受了妖怪的阴寒,夜夜都要挨着他睡,小小的手抱住他的腰,他则将她揽入怀里。
“月怀,别怕,师兄在这里……”他这样温柔的说。
师兄……师兄……少女呢喃着……
渐渐地,少女说不出话来了,她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嘴巴。
灼热地、难耐地、不断索取着……
“唔……唔……”吴真忍受不了,摇首推开。
不想有一只手,强硬地掌了她后脑勺,继续攻城略地。
很快,那股难耐,化成了连绵不断地欲|念,她躁红了脸,只觉得……很舒服……很舒服……
一个炽热的身躯贴了过来,硬如铁的腹部紧紧地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腹。
吴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她喝得太醉了,头脑昏沉,无力地小手只得勉勉强强扶着那人的肩膀。
忽然,她感觉到,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正在冲撞着自己。
似乎执棍的人颇不得法,撞得她到处生疼。
“疼啊……疼……轻点……”吴真推不开那人,小猫一样地叫唤,粉脸红嘟嘟地,可爱得紧。
那人受不了这般诱惑,不管不顾地,又啃咬了下去。
缠绵间,吴真的小手轻轻捉住了戳她的那根棍子,好似粗大,握不住,只能扶着。
她扶着它,轻轻送到了该去的地方,“这里……是这里……呆子……”
那人愣了愣,旋即附在她耳边。
“我是什么,再叫一次?”耳垂被他舔了一道。
吴真想,这个梦,真特么写实。
她傻兮兮笑了,“呆、子。”
下一刻她笑不出来了,一股把身体撕裂的力从下面传来,吴真急促地惊叫一声,受不了那股痛楚,直接歪歪晕倒过去。
疼……疼得要命……无数无数地疼冲击着她,她的腹部、她的尾椎骨、她的大脑。
那股劲儿憋在脑海里,最后似烟花,炸裂出来。
竟是这般——舒爽……
……
……
吴真醒来的时候,天边挂着月亮。
她为自己做的梦感到羞耻,羞耻极了……
眼角出现一片蓝色衣袂,那人揪干锦帕,贴在她额头上。
她赶紧抓住他的衣袖,“师……兄……”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沙哑。
“兴致一来,便叫清澜哥哥;想要丢弃了,就换回了师兄?”男子冷笑道,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