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俩,孟东河的嘴角动了动,好半天才开了口说:“……谢谢。”
许从周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人没大事吧?”
孟东河摇头,“我虽然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就是揍了他一顿,休息一夜就好了。”
孟东河还不至于连这点状况都把握不住,许从周和闫胜利信了。
“陈瑶瑶呢?”他们又问道。
孟东河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那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大概被吓傻了吧。”
许从周和闫胜利又陪着孟东河待了一会儿,才说道:“陈瑞昌刚才看见了你动手,他现在肯定着急,今天先晾一晾他,明天你跟着我们一起去审讯,但不能再动手了。”
孟东河点头,“好。”
接下来,许从周和闫胜利又开始连夜审其他的人。
江秋月和杨双双说完白天发生的全部事情后就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等许斯颐去上学后,江秋月又转道去看了一下周婶子。
尤其是钱学文那孩子昨天被吓成那样,也不知道晚上有没有事。
等江秋月到了后,就看见钱庆娟在家里忙前忙后,没见周婶子和钱学文。
钱庆娟见到江秋月就瞪大了眼睛问道:“江医生,你咋来了?”
江秋月就说:“我来看看你奶奶和你弟弟,他们怎么样,没事儿吧?”
钱庆娟昨天中午回来的时候一直没见到周婶子和钱学文,又在附近打听了一圈,最后知道他们是去了彭明菊家里看她后,就想过去找他们。
结果她刚走到半路上,就和送周婶子他们回来的车相遇了。
她跟着上车被一起送回来,事后问了周婶子好几回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总算在她的嘴里知道了一点。
钱庆娟差点当场吓死,当天下午就没去上学了,一直在家照顾他们,也从周婶子的嘴里听到她说这次是她连累了江秋月的话,于是看着江秋月的时候也很不好意思。
钱庆娟抓了下头发说:“我奶和我弟昨天睡觉的时候喝了不少的安神汤,到现在还没醒呢。”
江秋月就说:“他们没发烧或者有其他症状吧?”
钱庆娟摇头,“没有。”
江秋月就说:“没事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钱庆娟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不太会和大人说话,就目送着江秋月离开,然后才抓了抓头皮,重新回屋里开始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