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摇头,又解释了一遍自己用药材把其他人撂倒了的事。
周婶子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说:“还好还好,还好你懂这些。”
随后又恨很地骂道:“活该,这群混蛋,就该给拉出去枪毙!”
江秋月拍了拍周婶子的肩膀,顺手又给她把了把脉,又捏了捏钱学文的脉搏,说:“你别太激动了,现在人没事是最重要的,你先跟着其他人带着学文回去歇着吧,他今天也吓到了,你按照我以前给你开过的安神的方子给他吃两天,这两天再多陪陪他。”
周婶子点头,张张嘴原本还想问彭明菊怎么样了,但又念及她今天干的事情,最终叹了口气,决心再也不管她了,拉着钱学文跟着其他人走了。
这时候,地窖里面的烟也散尽了。
外面的闫胜利他们就自发站起来往地窖走,还拦住了许从周,说:“你就别下去了,就留在上面陪陪嫂子吧。”
院子里面的人散了个干净,许从周在同一时刻揽住了江秋月的腰,将她狠狠地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自认自己这些年风风雨雨也见过不少了,即便自己几度在战场上与死神擦肩而过,都没有今天接到杨双双的电话说江秋月可能出事的那一刻紧张和害怕。
“你吓死我了你!”他贴着江秋月的耳侧轻蹭,嗓音带着嘶哑。
江秋月拍着许从周的后背轻声安抚他,同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自作主张跟着梁虎他们走一趟。
不然,许从周这家伙要是一直找不到她,不知道要害怕成什么样。
“我没事了。”她顺着许从周的后背,“再说你知道我的啊,我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事呢,放心啦。”
许从周不语,但是抱着江秋月的胳膊却更加用力的几分。
江秋月也不再劝他,任由他一直抱着。
下到地窖里面收拾残局的一行人已经完成了,只是想到上面那两个,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撺掇着闫胜利道:“闫团,你和许团长的关系好,要不然,你先上去看看他俩到底在干啥?听说许团长和嫂子的感情很好,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抱一块,亲一块,要是我们贸然上去,撞见他俩这样,那多不合适啊,对吧?”
闫胜利一个冷眼扫过去,“密道摸清楚了?”
出注意的人摸了下鼻子,“我刚看了下,里面太四通八达了,就我们几个一时半会儿肯定摸不清楚啊。”
闫胜利说:“摸不清楚也要摸,现在就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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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最后还是没摸清楚,因为太大了。
这边收拾好以后,他们又赶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