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红缨淡看了他一眼,“打扰了。”
又对江秋月说:“走吧,我想上山上去看看。”
江秋月点头,又和赵长熙说了一声,便带着陈红缨离开了。
江冬梅从院子里面追出来,见到江秋月她们已经走了,且两人离的很近,显然关系很好的模样,心里又高兴了几分。
但她很快又想到她们刚才和赵长熙说了话,便忍不住对着赵长熙问道:“她们和你说了什么?”
赵长熙抿着唇,眉心皱起来,对待江冬梅的时候显然不像对江秋月她们那样平和,而是皱眉道:“我和她们说什么是我的自由,江冬梅同志,扫盲班是生产队办的,我没权利不让你过来,但请你也注意影响,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并不想和你处对象,也请你不要再处处打听我的私人消息,插手我的生活。”
江冬梅原本还算明媚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
她咬着唇,见赵长熙说完话就走开了,一副完全不想和她扯上关系的样子,心里又恨又气。
江秋月和陈红缨可不知道江冬梅和赵长熙的这场小口角,而是已经走到了山里面的一处坟茔面前。
里面住的是葛老太,也是教真的江秋月医术的那位老太太。
江秋月多次用这位当借口糊弄别人,现在陈红缨过来也是想看看她,江秋月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她俩一起把坟茔上的枯草拔了干净,又站了一会儿,才开始往下走。
等到家的时候就已经要开饭了。
江冬梅一直阴沉着脸,时不时要看一下江秋月和陈红缨,家里面的其他人倒是笑意盈盈的,但因为江冬梅偶尔会冒出来的气人的话,整个场面有些尴尬。
一顿饭却吃的陈红缨心累。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红缨和江秋月一起靠在床头,窗外的月亮正好,亮澄澄的。
陈红缨愣愣地盯着月亮,想着陈家和江家的区别,再次感慨自己的运气好。
好一会儿后,她转头看向江秋月说:“我以后应该都不会再过来了,以后这边就麻烦你了。”
顿了下,又略带惭愧说:“还有,对不起啊。”
“怎么又说这个?”江秋月摇头,“我说过了,承什么因就受什么果,我还不至于受不住这些。”
陈红缨摇头,“就是忽然发现这里居然这么累。”
江秋月就说:“你既然已经做好决定了就不要多想其他的,好好过好你现在的生活就好了。”
陈红缨点了点头,“我明白。”
江秋月就说:“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车回去呢。”
陈红缨:“……好。”
第二天一早,江秋月就和陈红缨起来把东西都收拾了。
她们的车在中午,因此早饭过后,江秋月就把陈红缨带过来的东西以“江秋月”的名义交给了杜春花。
杜春花忍不住啧嘴,“你怎么又弄了这么多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