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穗岁很喜欢时叙白这一点,虽然为人比较冷淡,但是非常尊重别人的想法,相处起来总归还算是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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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昊的法院判决书下来的比预料中快很多,骆穗岁点开骆长轻给她发的图片,深呼了一口气。
偷税,敲诈,勒索,生产销售伪劣商品,甚至还有走私药品金额高达几千万。
骆穗岁看着一条条一项项的罪名,一股寒意席卷整个身体。
她知道骆明昊是个多么卑鄙无耻的人,却没想到他能如此胆大包天。
曾经她找私家侦探调查他时几乎什么也查不出来,可见他的隐藏工作做得有多好,这次若没有时叙白釜底抽薪,她必定玩儿不过这个老狐狸。
法院最终判决是有期徒刑25年,没有缓刑。
骆明昊今年已经55岁了,若无意外必定是要在监狱里度过晚年的。
骆长轻哭了,恳求她可以替她去看看骆明昊。
骆穗岁听着骆长轻哽咽声,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骆长轻和她总归是不一样的,虽然厌恶他,但至少没有受到过虐待,父女之情还是有的。
况且,骆穗岁也想去问骆明昊的一个问题。
关于她妈妈的事情,或许只有他才能给骆穗岁答案。
A市看守所守卫森严,还没有靠近就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犯人从看守所移动到监狱前,一般都会通知家属探望。可笑的是,事到如今来看骆明昊的竟只有她一人。
骆穗岁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已经剃了头,满脸褶皱的男人,不发一语。
骆明昊见到穿的一身低调却贵气的她,恨意涌上心头:“骆穗岁,你个小杂种,是你害了我!”
骆穗岁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皮微动,神色平淡:“害人终害己,这个道理你始终不明白。”
骆明昊难掩恨意,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警察一把按住:“你个小王八蛋,当初,当初你一出生我就该掐死你的。”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看你吗?”骆穗岁眼波微动,手指卷弄着发丝,淡淡道。
“你的好老婆,在你出事当晚就和你助理卷款跑了,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据我调查,他俩暗地里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可笑你自诩精明,两年了也不知道你两个最亲密的人背着你偷情吧。”
姜晓惠从来没有探视过他,他便早有预感,只是这话从骆穗岁的口中得到印证,让他更加气愤:“你!姜晓惠这个贱妇!”
骆穗岁淡淡道:“你公司的财产当然也是这两人偷偷转移的,不然哪儿会倒闭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