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措走出狐鹿姑的营帐,大步向赤月的营帐走来,在营帐前他脸上绽放出淡淡的笑意,整张脸因为有了笑容生色了许多,人显得更英俊。
营帐里赤月躺在榻上早醒来,见到司马措进来便翻了个身。
“你是不是又去姐姐那里?去这么长时间也不想我的。”
“真没有,我去狐鹿姑那里,让他替你抓些安胎药。”
没有人怀疑狐鹿姑,狐鹿姑的医术是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救治过乞石烈多次,其中有一次乞石烈被群狼所伤,性命垂危,也是狐鹿姑救活的。
赤月又翻过身,手撑起下颌,道:“四郎,年底我们的孩子就出生了,你想好起什么名字没有?”
“没有,还不知生男生女。”
“那就想两个嘛!以后总用得上。”赤月噘起唇。
“你来起名吧!你是他们的母亲。”
赤月听到司马措让自己起名兴高采烈,道:“我们一人起一个名字,你起男孩名字,我起女孩名字。如果是个女孩,嗯,那叫,那叫其木格。”
“其木格,是什么意思?”司马措在匈奴呆了数月,但对匈奴语言并不通。
“就是花蕊的意思,我们的女儿会像花蕊一样美丽。”
说着,赤月催促司马措起一个男孩的名字,司马措蹙眉沉思一会,道:“就叫司马直。”
“司马直。”赤月念了几遍,她能说汉语,但对汉语不太通,觉得念得顺口便觉得好。“行了,就叫司马直,四郎,我希望生个男孩,将来帮你镇江山。”
“好!”司马措答应着。
赤月是很好哄的,司马措只用陪她说几句话,笑一笑,赤月就眉开眼笑,满足了。
这一下午司马措都在营帐内陪着赤月,黄昏吃过晚膳后,鸳鸯送来了安胎药。
鸳鸯一肚子气,好不容易和姚荺相聚了,又要来服侍赤月,这赤月刁蛮任性,服侍她总是要受气。
司马措扶着赤月起来,从鸳鸯手里端过安胎汤,他吹了几口气,递给赤月道:“饮了吧。”
赤月没有接,嘟起唇道:“安胎药苦死了,真不想饮。”虽然不想饮,但赤月还是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司马措望着她,脸上有微微的笑意,他伸手擦去赤月嘴角的药渍。“刚饮了药,你就躺下睡会。”
今日午后身下又有血,量不多,但小腹隐痛,赤月不敢出去走动,只好躺在榻上。“唉!我连怀个孩子都这么难。”赤月心中不爽,她们匈奴女人怀孕了从马上摔下来都没事,偏偏她的胎气不稳。
等赤月睡着后,司马措吹熄了油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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