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骂你一句, 你骂我好多句。”姚荺插嘴。
“骂一句也是骂, 和骂十句有什么分别。”
司马御头疼脑胀, 两个女子又吵起来了, 这要是男人一拳打倒一个,偏偏是女人。“不许吵,以后谁要是再骂人,全部送走。”
卢蜓哼了一声,提脚便进屋。
姚荺也不理睬司马御, 背过身坐在门前的石墩上。
“别生气了,我心里是向着你的, 但我不是普通人, 不能徇私,不然就不能服众,你要明白。”司马御蹲在姚荺的面前,握着她的双手。
“你现在本来就是普通人嘛!”
司马御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虽然是普通人,但时刻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军人看待。
在军营中必须处事公正,以军规作则,这样才不会引起非议,否则极易发生兵变。
“阿荺,以后你就不要理睬卢蜓,我们都不理睬她。”
姚荺没有说话,凝视司马御的面容,司马御见她这种神色心里陡地一个激灵。“阿荺,你在想什么?”这样的神色让司马御心惊。
“没想什么,我们到屋顶上去看云吧!”姚荺的声音很轻。
“好。”司马御扶起她,轻轻一跃,便将姚荺带到屋顶上。
两人在屋顶上坐下来。
从大海的那面飘过来一团团的白云,姚荺抬起了头,头顶上的云层很厚,重得好像要坠下来。
姚荺伸出手,似乎要去触摸云朵,然后她站起了身,在屋顶上转圈。
“小心。”
司马御搂住她的腰,这屋顶上的瓦片极滑,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可惜山那边的云看不见,不知有没有?”姚荺叹息。
“那我们就再等等。”司马御抱着姚荺坐在自己腿上,这瓦片还很凉,坐久了寒气入骨。
姚荺枕在他肩上。
司马御蓦然间想起以前为了给姚荺颜色,令赵常侍不许给姚荺送月俸,还停发姚荺宫中所有人的俸禄,姚荺也不吱声,当掉衣物维持用度,还打点针线准备做鞋去卖。
对他所有的威胁,姚荺都视若无睹,她以一种顽强的生命力活着。
很多次,司马御都被姚荺气得牙痒痒,想要让她屈服,但她没一次屈服。
“阿荺,以前我对你很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他没等到姚荺的回应,低下头一看,只见姚荺瞪大眼望着他,眼珠不停地转动。
“怎么了?”
“你以前怎样对我不好?你有很多女人吗?”
这想到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