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把姚荺当成司马御的内子,因此竟称起王妃。
司马御一怔,这老道居然想要洛邑的地盖道观,倒是乎司马御的意料。
确实如老道士如说,洛邑地少人多,光住房都不够土地,如何有空地来建道观。
往城外建道观还是可行,若往城中建那着实没地方。
“西陵王,贫道刚才给王妃把过脉,若错过今日,到明日就没得治了,便是贫道也无能为力。”老道见他心有所动,赶紧又加上一句。
司马御稍作犹豫,道:“京中实在没地方……”
不等司马御说完,那癞痢老道插嘴道:“看来西陵王是不想救王妃了。”
“听本王说完,京中虽没空地,但本王的宅子可以给你改建成道观,它有五六十亩之多,足够当道观之用。”
顿时癞痢老道大喜,西陵王府可是洛邑中最繁华的地带,若将它改建为道观,来往香客必定络绎不绝。“如此,就请西陵王出示凭证,贫道也好收拾前往洛邑。”
这老道步步紧逼不放,司马御取下左拇指上的骨韘,道:“这是本王常戴的虎骨韘,韘上有本王之名,洛邑无人不识,本王再修书一封,将宅子典换给你。”
“甚好。”
霎时癞痢老道眉开眼笑,他一直想前往洛邑开宗立派,但洛邑都是大官,他虽有本领却无人瞧得起,现有司马御的虎骨韘和修书,必定可以在洛邑站稳脚根。
当下司马御将姚荺抱入丹房,癞痢老道从柜中取出一只羊脂玉小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让姚荺服下。
因见癞痢老道开出的药方,也同样是人参鹿茸之补品,和别的郎中开出的药方一致。
“内子也曾请过不少郎中诊治,药方与道长开出一致,但基本上是药石无灵。”司马御感到奇怪,莫非这癞痢老道也是言过其实,不符盛名。
“王妃是心气血不足,情绪不稳,连日奔波,身体劳累,你说的那些郎中开出的药也对,只是他们少了一味药,因此功败垂成。”
“少了什么药?”
“人肉。”
司马御怔住,这味药闻所未闻。
“以人肉作药汤的引子,而且还必须是最亲密之人的血肉方可。”
司马御忽然尴尬起来,他实在算不得是姚荺最亲密之人,那这样说姚荺是无救了。“普通关系的人肉难道就不行吗?就必须是最亲密之人的?”
癞痢老道只当司马御舍不得割自己的肉,道:“普通人也可,但效果差,王妃是心病,心病当须心药医,用最亲密之人的血肉做药引,能起到心血相连之效,这是普通人无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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