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姚荺出了一身汗,鸳鸯给她擦干汗后又换了干净衣裳,便拿着脏衣裳去河边清洗。
“姚荺一定在这间帐篷里。”
司马御的牙齿咯吱咬响,说不定他一进去就能看到姚荺和司马措相拥卧在一起。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手起剑落,结果这对狗男女的性命。
司马御气极败坏地挑帘进去,羊毛毯上躺着一个人,纤瘦的身形如同花株一般,几乎不用看五官,司马御就断定是姚荺。
帐篷里只有姚荺一个人,司马御哼了一声,心道:“算你运气好,你们要是卧在一起,两个都得死。”
既然两人并未同卧,司马御也不想杀人。
他走近前,忽然姚荺发出一声呓语,起初司马御没听清,但瞬间姚荺又说了一声。
“四郎。”
司马措排行第四,那姚荺是在呼唤司马措。
在梦中犹自惦记司马措,可见姚荺对司马措极为钟情。
司马御心头火起,杀机浓浓,慢慢拔出玄铁剑。
剑从剑鞘中拔出毫无声音,剑尖慢慢地指向姚荺的胸口,只要司马御略微用力,剑尖向前一送就可以插入姚荺的胸口,姚荺就必死无疑。
刺人的寒光在剑尖滴聚,这把剑杀过很多人,也曾经饮过姚荺的血。
司马御恶念越炽越重,此时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要杀姚荺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姚荺非死不可,姚荺一死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四郎,我愿意与你去任何地方。”姚荺还在说梦话,声音柔情蜜意,极尽缠绵。
司马御简直忍无可忍,正要结束姚荺的性命,但转瞬间他想到,姚荺还在梦里与司马措相会亲热,若这时杀了姚荺,姚荺死得甜甜蜜蜜,没一点痛苦遗憾,这倒是便宜了姚荺。
因此,要叫醒姚荺,可不能让她在梦里快快乐乐地死。
司马御凶狠地去推姚荺。
姚荺被推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面前的黑影,立即感到凛烈的杀气。
光线很暗,虽然姚荺也没看清面前人的五官,但同样认出司马御。
这个男人终于又追来了。
“姚荺,你该死,竟敢背着本王与司马措私逃。”司马御咬牙切齿,此时他才有机会质问姚荺。
“我不过是和我夫君离开家乡而已。”姚荺轻描淡写。
剑光一闪,霎时冰凉的剑横在姚荺的脖颈上,司马措尽量压低声音,道:“说,你与司马措有没做出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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