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把一条烤兔很快吃完了,赤月扯下一条兔腿给司马措。
“给你,吃饱点,不然没劲背你妻子。”
“我吃饱了。”
“别说谎,你明明没吃饱。”赤月不由分说将兔腿塞到司马措的手中。
赤月断定司马措没吃饱,是依据匈奴男子的食量判定的,像这样一只野兔顶多只够一个男人吃,三个人分是绝对吃不饱。
草原地方广,就算只是走路也容易消耗体力,只有多食肉才能补充体力。
司马措道了一声谢,将兔腿给姚荺。
“你吃,你是男人要多吃一些。”姚荺推回来。
赤月无语,又来了,恨不得一把抢过来谁也不给,推来推去有意思么。
“公子,你就吃吧,你还要背着二娘。”鸳鸯笑得很甜。
“我们一起吃。”司马措不愿意独享。
“嗯。”姚荺知自己不吃,司马措也决不会吃。
两人共吃一条兔腿,你吃一口,我吃一口,气得赤月肺快炸开。
“你俩不这样能行吗?”
“公主,这是夫妻情深,你不懂的。”鸳鸯笑道。
赤月没好气地撇过头。
仆骨拔完野雁的羽毛后,将内脏取出,这时他嘴里发出嘷鸣声,一只苍鹰从云端中俯身飞来。
地面上是野兔和野雁的内脏,那只苍鹰落在草地上,便叼起内脏吃起来。
仆骨走回火堆前,将野雁放在火上烤炙,雁肉的香味比兔肉犹胜,等烤好后赤月一把抢走。
“你又任性了。”仆骨无奈。
捱了近一盏茶的时间,众人动身,赤月一个人跑在最前面,仆骨叫她几声也不答应,只好追上去。
姚荺瞧着他俩的背影,道:“仆骨好像很欢喜赤月公主。”
“我早看出来了。”司马措笑道。
“那公子和二娘还看出了什么?”鸳鸯故意问。
“还看出什么?”姚荺和司马措同声问道。
鸳鸯一脸无语,他俩都没看出来,便道:“我还看出来赤月公主很欢喜公子,二娘,你要多注意。”
“我是她叔叔,不会的。”司马措直摇头。
“又不是亲叔叔,赤月公主总是偷看公子,只要二娘和公子行迹亲密一点,赤月公主就会生气,嘲讽二娘和公子。”鸳鸯看得明白。
司马措大概是怕姚荺多心,笑道:“鸳鸯,你知我姐姐是匈奴乞石烈单于的大阏氏,乞石烈是赤月的父亲,你觉得她怎会欢喜我吗?”
这样一说倒也是,总不能两姐弟一娶一嫁的是两父女吧,这岂不是乱伦了。
但是鸳鸯想起赤月看司马措的眼神,仍是有些不放心。